第48章 要灭口[第3页/共3页]

莫牙打量着程渲的眼睛，又翻起眼睑看了又看，微蹙着俊眉像是思虑着甚么。程渲扯了扯他的衣角，“看出甚么？是真的全好了吗？”

――“别睁眼。”莫牙厉声呵住她，腔调带着凶意，“我让你别睁眼。”

程渲点头，“就是把守司天监的卦相档案。这是份闲差，又是个重差。司天监的卦档里收着齐国统统的皇室卦相，此中很多，就是我和你说过的，藏着暗格里的密卦。”

莫牙对劲的觉着本身说的实在太有事理，再看程渲奇特的瞪着本身，噗嗤一声狂笑了出来，“猪啊狗啊…莫大夫，你是猪狗，我可不是…”

――“卦档理事？”

――“你的命，也是我的。”莫牙撑着臂膀压近有些颤抖的程渲，玄色的眼睛闪着噌噌的火苗，“程渲，你连命都要还给我。”

“之前也就想逗你气你。”程渲低下声音，“但明天进了司天监，倒是真的不瞎也得扮成个瞎子了。”

――“够奸。”莫牙收回啧啧的声音，“可还是打错了快意算盘。”

程渲灵巧的像一只猫，保持着姿式一动不动，棉花覆过了左眼，又轻柔的贴上了右眼，最后落在她的额间，再也没有挪开。

莫牙没有笑，他的眼里掠过一丝担忧，“会不会有伤害？”

莫牙触到了程渲指尖的潮湿，她精确无误的按住了本身的汗珠子，她喊了本身莫神医，她…并不是盲女，程渲早已经能够看清统统。

程渲掐了把莫牙的手腕，“那方才…谁教的你？”

――“你…”莫牙艰巨的拖着长音，“你看得见？”

莫牙迟缓的松开握着程渲的手，他眼睛里暴露一种遭到伤害的悲忿，他谛视着程渲早已经复明的眼睛，程渲被他看的更加发虚，却又不敢躲避躲闪。她被莫牙逼视着没法再扮作一个瞎子，程渲颤着眸子子，眨了一下，又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