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第1页/共3页]
常日里无赦谷高低对于安齐远的这项禁忌讳莫如深,因为谁也不但愿只是因为穿了一身白衣就被安齐远把脑袋从脖子上拧下来。
杜遥往旁两步拿起桌案上的一面铜镜,递到了苏澈面前。
半晌后,苏澈用非常陡峭的语气问道:“那么,你让我换上这身衣袍,到底是想要达到甚么目标?”
实在如果再细看一些,这青言的五官实在是像及了苏澈。
好吧,若要说她们这些做丫头的有多担忧青言倒也不是甚么至心话,只是这青言公子要去见宗主的时候身边总得有人服侍吧?谁又说得准本身是不是阿谁被派去服侍的人呢?要晓得宗主的肝火一起,底子不需求脱手,光是披收回来的威压就足以将她们这些毫无修为的人生生碾成肉酱了。以是青言公子穿不穿红色衣袍这件看起来并不起眼的小事,却很能够与很多人的身家性命有莫大的干系。
但是,这些都不是最关头的。
本来在安齐远的脑袋里,他早就已经把本身作为了意淫的工具。乃至还不吝网罗长得像他的男人,将这些男人作为替人压在身下肆意凌/辱,只为满足安齐远那种要将本身完整地踩在他脚下的肮脏*!
可想而知,杜遥明天能这般和颜悦色地坐在这里跟青言说话,已经是非常可贵的事情了。
也难怪这个没如何见过世面的分炊庶子青言在短短的时候内便被乱花迷了眼,非常利落地接管了身份的转换,甘心雌伏在一个男人身下展转承欢了。
杜遥眼色一黯,并未直接答复,只是招手表示身后服侍的人走近。
并非是他杜遥狗眼看人低,只是在修真界,特别是在魔修界,没有才气的凡人只能凭借于强者的羽翼下仰人鼻息,在有修为的修士看来,凡人不过期猪狗牲口普通的存在罢了,更谈不上甚么尊敬驯良待一类的初级词汇。
如此这般,清算青言惹下的烂摊子的事情就又落到不利的左护法杜遥身上了。
安齐远作为魔修一脉的宗主,更是把这类骄奢淫逸的习性阐扬得淋漓尽致。如果想要对一小我好,那就是好上了天去也是不奇特的。
众丫环见杜遥动了手,纷繁失魂落魄地跪下告饶,偌大的房间里哭哭啼啼的声音连成一片,让苏澈感觉本身的脑袋都将近炸开了。
在加上这青言不知从那里传闻本身是被安齐远当作了某小我的替人这才得以入谷的,便借题阐扬地把女人常用的一哭二闹三吊颈的把戏轮番上演了一遍。
面前的这个青言,不过是因为刚好长了一张跟那小我有着七八分像的脸,但性子上气质上又有哪点近似的?
一个月前宗主安齐远不知为何狂性大发,已经将鬼谷山一带的山头移平了数座,就连修为最高的杜遥都扫到了台风尾――为了将被安齐远撕得七零八落的青言的身材“抢救”返来,背后还被安齐远拍了一掌,差点没震断筋脉。
他决计垂下眼睑,尽力在杜遥面前袒护住本身滔天的怒意。
虽说杜遥的身份显赫,但也扛不住“违背宗主号令”这顶大帽子扣下来。之前宗主就说过,红色的衣袍不能呈现在无赦谷里――即便是在他最心疼的男宠身上也不可。
可现在已经微如蝼蚁的他不但道行尽丧,就连身材也是鹊巢鸠占而来的。
杜遥冷声道:“你觉得宗主为何就恰好看上你这么个废人了?除了你这张脸长得像那小我,你满身高低由外而内有甚么可取之处?”
苏澈的手握得死紧,就连指甲扎进掌心中都浑然未觉。
不想杜遥再难堪那些小女人,苏澈总算是开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