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5章 累及先父[第2页/共2页]
曹子光毫不隐晦的答复,令这两位堂叔有些不测,他们本觉得曹子光会因惭愧而做出坦白,却不想如此安然。但是听到是在青楼做事,二人的神采立即阴沉下来。
本来扫墓以后,还需求回到镇子上宗族祠堂祭拜一番,可现在他这个长房一脉的嫡孙,竟然不让祭祖不让进祠堂,还要把父亲的灵位搬出来。这是莫大的热诚,是要把他这一脉从曹氏宗族除名吗?
韩忠将祭品一一摆上,跪在一旁,等候曹子光祭拜。
曹子光缓缓跪了下来,用袖子尽力擦拭着,却底子擦不洁净。
曹子光对这些宗族礼节有了新的熟谙,对孀妇浸猪笼是遵守礼教,可鄙视长辈却又是一套标准。说白了美满是看他们的表情,欺负弱者。
“大少爷,不能让他们动老爷的灵位啊!”韩忠老泪扑簌簌落下,哭喊着。
“在青楼做事如何了?”曹子光不悦道:“只要凭本身本领用饭,做甚么事情都无可厚非。”
曹广江正要发怒,曹广山却递过个眼色来,这位堂叔才勉强收起了肝火,然后回身走去,两人一边走一边小声嘀咕着,也不晓得在说些甚么。
“书林,你去祠堂把他爹的灵位拿过来,让他带着滚出江下镇,今后不准再踏进镇上一步。”
对这两位堂叔,曹子光并没有甚么好感,若非为了给父亲扫墓,他还真不想返来看他们这副恶心的嘴脸。
曹子光怒了,他站了起来,厉声道:“曹广江,论支脉,我是曹氏一族长房之孙,论辈分,另有二叔公健在,你有甚么资格禁止我?”
另一名堂叔名叫曹广山,恰是曹书林的父亲,也不是甚么善类。
其他一些族人,看着曹子光,非常冷酷,并没有人上来打号召。反而有几小我跪到五叔公的墓前,摆上祭品。那五叔公的坟头美满是青石筑就,墓碑擦的一尘不染,明显常有人打扫。
曹子光看着这位活力的堂叔,恰是本地的里正曹广江,二叔公腿脚不便,被人轻视,宗族事件多数由这位堂叔措置。曹子光记得五年前,这位堂叔就将族内一个不守妇道的孀妇浸了猪笼,手腕极其残暴,当时父亲死力反对,却抵不过族内多数报酬虎作伥。一个年不到二十的女子便被沉江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