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药到病除[第2页/共3页]

项二郎那边，任凭甘从汝、秦天佑如何问，也不肯说话，只是点头苦笑，一味地要借着公事将甘从汝、秦天佑两个支开。

次日一早，夏芳菲、甘从汝吃过早餐，就待要去探听廖四娘跟项二郎的洞房花烛夜，夏芳菲去寻廖四娘，甘从汝与一样猎奇的秦天佑去寻项二郎。

二人对着一拜，还是是一个兀自玉树临风，一个急赶着叫赛姨喊乳母。

秦天佑安抚了项二郎一通，听那项二郎更加说上劲了，从先王妃的面貌说到先王妃如何理妆，再说到先王妃的琴艺，竟是没个完的时候了。

“……已经走了。”太厥后的人先是把他当作夏丞嘉奖了一番，又是将他当作霁王赐婚，来的寺人也为可贵很，那里还肯在这边久留，宣旨后仓促地归去了。只是廖四娘的语气也太熟稔了些。

秦天佑心善，尚且安抚项二郎。

廖四娘瞧着赛姨冰雪敬爱，两只眼睛跟夏芳菲一样又圆又大，只是脸庞又像是甘从汝的模型，当即便在她脸上亲了亲，又拿着腹语逗她，再瞧那身上的衣裳是百衲衣，并没想到那衣裳去旁人家送来的旧衣裳，反倒在内心佩服夏芳菲用心了，瞧着零琐细碎的一块块布料，要做这么一件衣裳，非要耗十几日不成。

甘从汝只顾着为秦天佑可惜，倒是将这一节已经忘了，因而紧贴着夏芳菲躺着，拿动手指摩挲在她翻着册页的手指上，在她耳边低声道：“你猜，那四娘会不会霸王硬上弓？”

“今早晨，四娘去我们那边吃吧。”夏芳菲瞧着项二郎那难堪样，故意要对廖四娘再说一说项二郎的弊端，叫她早早地做美意理筹办。

秦天佑听这话倒像是真的，又悔怨拿了话挤兑他，安抚了他一通，到傍晚甘从汝那边叫张信之来请，他便拉了项二郎同去。

甘从汝不耐烦看项二郎这无病嗟叹模样，只觉廖四娘方才用腹语逗弄赛姨时，赛姨的模样憨态可掬，因而回了自家院中去看赛姨。

廖四娘笑道：“既然是你请，那只得去了。二郎将来宣旨的人打发了吧。”

夏芳菲听她这意义，是已经到手了，百爪挠心普通想要晓得过程，偏吞吞吐吐半日也没脸细问究竟，最后问：“那项二郎昨早晨醉了，他、今早上起火了没有？”

一句话，说得项二郎顿住，好久才感慨道：“若不是我当时一时意气，跟太后负气，她也不会跟着我被发配岭南，若不来，她也不会受了颠簸，动了胎气……”

有道是人莫知其子之恶，莫知其苗之硕。夏芳菲眼中赛姨虽不似甘从汝说的端丽冠绝、聪明绝顶，但也绝对是数一数二的俊彦，因而非常高傲地领着廖四娘进房里去看赛姨。

秦天佑等人这才想起本日是廖四娘与项二郎大喜之日，因而连声道恭喜，见廖四娘的丫环已经搀扶住了项二郎，只得将项二郎交给了廖四娘。

“……你说的是蛾子吧？”夏芳菲狐疑本身是被甘从汝歪带坏了，才会将项二郎养胡蝶这事当作项二郎的弊端。

听到玉娘二字，秦天佑又难堪了。

赛姨年幼，公然瞧着廖四娘嘴巴没动，却说了一句话，睁大眼睛猎奇地看她，待被廖四娘抱起来后，拿动手向她嘴上摸去。

“二郎，你别忘了，先时我也是常跟你们这些王子皇孙来往的。先王妃我也见过两面，你说的那些，不像是先王妃，倒像是你梦里人呢。”

廖四娘那边倒是比项二郎风雅多了，廖四娘一早瞧见夏芳菲来，就晓得夏芳菲的意义，看夏芳菲脖颈上虽有脂粉粉饰，还是暴露一片粉红，就笑道：“如果巧的很，我们二人也许能够同时有喜也不必然，若那样，恰好指腹为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