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欲拒还迎[第3页/共4页]
一夜无话,第二日一早,夏芳菲醒来就忍不住骂了声贱、人,本来她展开眼就瞧见本身偎在甘从汝怀中,且昨早晨穿得整整齐齐的里衣此时都不见了,虽没感觉身上有甚么非常,但就那么□地躺在甘从汝怀中,就已经叫她羞愤难当,见甘从汝在打鼾在熟睡,她只感觉若他醒来,只会更加难,因而一只手臂将本身与甘从汝紧贴在一起的胸口隔开,另一只手臂撑在身后,渐渐地发力叫本身从甘从汝臂膀中滑出去。
甘从汝起家由着张信之、杨念之给他梳头,手中握着一柄菱花镜,紧紧地抿着嘴,沉吟半天,对张信之、杨念之道:“转头在屋子里再摆一张床。”
夏芳菲脸上赤红,一股非常的颤栗满盈在她身上,好久,在失态前,她忍不住一脚向甘从汝踢去。
杨念之去点了烛火,又拿了伤药来,到床边自去给甘从汝上药。
捱到二更时,闻声明间门被推开,夏芳菲躺在床上,嗅了嗅,见没闻到酒气,想起那狗说过再不喝酒的话,心道那狗竟然说到做到了?趴在床上透过帐子偷偷看去,瞧见那狗进了屋子,不叫张信之、杨念之服侍,自去洗了脸,然后渐渐地开端脱衣裳。
“这边没有更鼓,霁王没受伤都要日上三竿才起,昨儿个受伤了,怕更是要到晌午才起。”张信之道。
“我们拜鞠问了。”甘从汝干巴巴隧道,这话与其说是安抚夏芳菲,不如说是给本身打气,“我们是伉俪……”
此时外头天蒙蒙亮,屋子里悄悄的,恰能叫人看清相互的表面。
甘从汝的手指一顿,因听与他合奏的是霁王,那曲缠绵悱恻的《比目》如何都弹奏不出,将琴丢到床内,心道食色性也,他就不信以他的姿色引不来夏芳菲。
“咳。”夏芳菲憋了好久,嗓子痒的难受,忍不住咳嗽一声。
“县丞我睡觉不爱穿衣裳。”甘从汝成心在夏芳菲床前转了两圈,才对劲地回床上躺着,躺着时,也只拉了被子盖在腰上,将紧实的胸膛、苗条的两腿露在外头。
“可我们是伉俪。”甘从汝猛地一拉屏风,竟将那扇十二扇的绢面屏风全部拉倒在地上。
“她也许曾经讨厌我,可她现在必然喜好我,只是她本身不晓得。”甘从汝喃喃道,不然,夏芳菲气成那样,怎出门就叫张信之、杨念之出去给他上药?
“县丞就县丞,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爱做县丞家娘子就去做。”甘从汝冷声道,他原是一起翻山越岭追了过来,本就累得够呛,谁知来了后“救出”夏芳菲等人,夏芳菲等却异口同声地奖饰霁王,因而憋着一口火气,紧紧地闭上眼睛,再不说一句话。
张信之锲而不舍地与杨念之一同给甘从汝甘从汝上药,半天道:“甘县丞,从长安带来的墨客,另有半路来追杀你的游侠,都等着见你呢。是不是该洗洗吃了饭,便去见他们?”
“那我喝了?”甘从汝仰着脖子站在床边将茶水喝了,才慢悠悠地去放茶碗。
摆着刺史家令媛的气度,夏芳菲已经在等着甘从汝怒不成遏了,可半天没发觉到动静,反倒感觉一人渐渐地贴了上来,心下惊奇,原是侧着身,此时忍不住转过身来,正对上甘从汝挨过来的脸。
夏芳菲拿着被子蒙着头,听他在那弹,虽没向他看,但面前也不由闪现出他操琴时的模样,胸口不住地发烫,咬牙切齿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