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贪生怕死[第4页/共4页]
骆得计先事不关己,此时也不由地乱了心神,抱着狗儿,悄悄盼着夏芳菲点到即止,稍稍割伤本身就好,千万别真的求死。
夏芳菲一颗心揪住,抬头躺在床上,不觉濡湿了脸边枕头,心道:莫非骆氏也跟那些不相干的一样,巴不得她以死明志?
夏芳菲心一凉,不觉抓住身下被褥,“我并未曾被……”算是轻浮吗?
夏芳菲鲜少见到日光,在平衍州的时候,是真正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她的肌肤,此时曝露在春日的骄阳下,晶莹中,淡蓝色的血管清楚可见。
夏芳菲失神,并未闻声她的话,待骆得计伸手拉了她一把,才站了起来。
“这狗儿,我替公主养着,指不定公主哪一日又惦记起雪球了呢。哎,我要进宫,怕也顾问不了它几日了。”骆得计喃喃自语时,圆润的两颊带着镇静的绯红,非常娇憨可儿。
夏芳菲艰巨地瞥见柔敷梳着双环髻,雪青的襦裙上撒着大朵白玉兰,就道:“你又乱来我,你这衣裳,还是春日里的……”待要想些事,头又疼得短长。
“不然如何?”夏芳菲问。
夏芳菲低着头,额头沁出汗珠来,双目望向搭在本身膝上的那柄镶嵌着美玉的宝剑,抿着嘴颤抖动手指捧起宝剑,拔出拔剑,只见剑锋如冰似雪,耀着寒光,未曾碰到她的身子,寒光就已经叫她的皮肤刺痛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