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秀才也疯狂[第2页/共2页]
若他还是之前阿谁不谙世事的秀才,说不定就大感屈辱,脑筋冲血,率性行事,从而着了折继宣的道儿。
这穷秀才该不会掉进水池后脑筋进水了吧?他的满腔热血去了那里?他的文人傲骨又去了那里?如何跟换了小我似的?
听完这一席话,崔文卿暗叹不止。
心念微闪,崔文卿气定神闲的落座,抱拳一拱笑答道:“鄙人已无大碍,有劳二位兄台挂记了。”
折继宣本觉得崔文卿会如结婚那晚,听到此话就怒而拍案,痛骂折昭强抢民男,一气之下说不定还会与折昭倔强和离,但他完整没有推测崔文卿竟然是这类神态,这类语气?
他还模糊认得,稍稍年长、身得漂亮矗立,有着几分阴寒气味的那位,乃是折继宣。
说话的是折继宣,听起来尽是高兴的语气中流露着一份竭诚朴拙,若非崔文卿已知他的为人,说不定会被他的虚情冒充所蒙蔽。
折继长咬咬牙关,蓦地点头道:“我承诺你,但我们丑话说在前面,如果你输了,也必须像你说的那样做,并且,顿时给我滚出折家。”
面对径直入内的崔文卿,折继宣脸上暴露几分不明就里的浅笑,目光流转间意味不明,显得很有城府。
“那好,就这么说定了。”崔文卿鼓掌一笑,“如果你输了,须得承诺我一件事。”
他俩如同呆头鹅般张大嘴盼望着面前这位喋喋不休的赘婿,如同看到了史前怪兽般,几近不敢信赖本身的眼睛耳朵。
想来即便是汗青呈现了岔道,但汗青名流呈现时候并没有太多的窜改,故而面对苏轼等文坛妖孽横空出世,崔文卿科举落地也是必定。
崔文卿微微一笑,云淡风轻的言道:“如许吧,我跟继长公子打个赌。”
折继长慨然点头,击掌而誓。
“继宣兄无妨想想看。”崔文卿一把揽住了折继宣的肩头,语气俄然有了几分贩子般的奸商夺目,“即便我崔文卿将来能够进士落第,也不过当个八九品的小官儿,现在呢?嘿嘿,我但是振武军多数督折昭之夫,要吃有吃,要穿有穿,睡觉睡到天然醒,数钱数到手抽筋,在府州一亩三分地上,折家更是土天子普通的存在,做折府的赘婿又有甚么干系!”
崔文卿在荷叶的伴随下刚走进水榭,便瞥见朝着池面那张石桌旁,正坐着两个二十出头的年青公子。
提及来他的这位宿世真的有些悲催。
崔文卿站起家来,目光扫过水榭以外的池面,用手一指开口说道:“这片水池池底有一块大石,我们就赌谁能仰仗一人之力,将大石从水中取出,不知继长公子意下如何?”
“哦?”崔文卿眉峰一挑,似笑非笑的言道,“听继长兄的口气,仿佛很绝望似的,莫非感觉鄙人应当死了最好?”
另有崔文卿听来,折继宣说出这番话的企图并不简朴。
仿佛有教唆他与折昭伉俪干系,勾引他分开折家的意味在内里。
这……甚么鬼?这穷秀才发甚么失心疯?有他这么不知廉耻的读书人么?还睡觉睡到天然醒,数钱数到手抽筋?真乃恬不知耻!人间蛀虫!斯文败类啊!
而另一名体格威猛,看似孔武有力的公子,则是折继长。
“好!”崔文卿伸脱手掌道,“为防违约,我们在此发誓,如有违背必然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家中子孙男为贼,女为娼,永久不得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