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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国夫人闻言这才有了笑意,关元鹤却问道:“医正大人方才何故连连蹙眉?”
定国夫人听巧萍如此说一愣一下豁然坐了起来,沉声喝道:“混闹!当真是混闹!他这是想干甚么!?”
卢医正闻言忙躬身应了,定国夫人便叫二夫人亲身带他畴昔,三夫人见这边事情已定,早便想到前院去凑热烈,故而便也自请命而去,屋中空下来,定国夫人见关元鹤神情极其不好,便劝道:“都是祖母的错,若非祖母非要将这中馈交给安娘,安娘也不会累着,这会子也不至……”
言罢见大夫上前,他才又瞧向定国夫人,道:“祖母受了惊,姜嬷嬷扶着祖母到配房歇息。”
“今儿一早卓哥儿用了大厨房送去的糖熘人参果,不知为何就口吐白沫,半晌就吐了一口血晕厥了畴昔,嫂嫂听闻了动静畴昔探看,见卓哥儿无声无息的一问之下知是吃了大厨房的炊事,这便有些刻薄起来……想来也是一时情急,冤枉了安娘,这才冲过来混闹。”
脚步蓦地一顿,他才又大步到了床前,握住了慧安的手,便听一旁定国夫人劝道:“锦奴,你也莫过分忧心,安娘她身子一贯都极好,也许只是有滑胎的迹象……”
屋中顿时便乱成一团,冬儿和秋儿冲畴昔,只来得及将慧安抱住,慧安已是晕了畴昔,一时候屋中的下人们个个都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乱做一团。
关元鹤闻言见定国夫人一脸的自责,岂不知她这是为崔氏开罪,他目光锋利了下,这才道:“不干祖母的事。”
感受着温热的血沿着裤管往下贱淌,眼瞧着那月白的裙子一点点被染红,慧安只感觉脑筋轰地一声鸣响接着全部天下都远去了,她面前只剩下那一抹红色,她颤抖动手去触摸那温热的猩红,那红色感染在指尖,风一吹带起一股凉意,那凉意跟着指尖直往她的心底钻,凉的她肩头微微颤抖了起来。
里屋定国夫人见慧安景象不大好,不觉急地直顿脚,不断问大夫可曾到了,姜嬷嬷在一旁劝着却也半点用也不抵。那边巧萍已是受命去迎大夫,只她正欲出屋,门帘便被从里冲开,关元鹤一阵风般冲了出去,劈面将巧萍给撞了出去却也不管不顾直接便奔进了阁房。
她正问着倒是门帘被挑开,关白泽大步出去,见定国夫人气色极差连声问安,定国夫人却也顾不得本身个儿,只问关元卓的景象如何了,关白泽眉头蹙着,只道:“母亲快莫要担忧了,卓哥儿那边自有他母亲看顾着,母亲若然再累坏了身子,做儿孙的可如何自处。”
巧萍被他一吼吓得白了脸,忙上前搀扶了定国夫人。巧萍本是定国夫人身边的对劲人,常日里便是关元鹤也给三分色彩,本日倒是当着定国夫人的面如此厉斥,可见是真正恼了,定国夫人见此便也只做一叹,未再多言扶着巧萍的手出了屋。
巧萍在一旁闻言只觉脑筋轰地一下,脑筋不清,那六少爷将来岂不是会变成傻子了?!
定国夫人见他对峙留在这里,便也没再多言,外头传来喧哗声倒是二夫人,三夫人听闻动静赶了过来。她们出去便又是一阵的哄闹,故而定国夫人便扶着姜嬷嬷的手出了屋,将二人带进了一旁的配房,又问前院出了何事,二夫人才回道。
故而关白泽越是不说,定国夫人便越是问的急,关白泽见她如是,这才叹声道:“卢医正已看过了,也开了药,说是辰砂中毒,虽是医治的及时,毒已催吐了很多,但是只怕毒素已经侵体,还会有损脑筋,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