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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安闻言便重重点头,复又扑哧一笑,道:“那手铳,装了弹丸和不装弹丸,转动时收回的声音是有轻微分歧的,安济伯听不出来,我却从小便躺在母亲膝上拿弹丸当珠子玩儿,又怎会听不出来。”
关元鹤倒是拧了拧慧安的鼻子,道:“你倒不怕明儿得个大辉第一泼妇之名?”
慧安却不想他会说出如许的话来,一时候怔在了那边,夜色下关元鹤的目光清澈而幽深,他的手暖和而有力,紧紧地握着她的,通报着一种安宁和果断。
关元鹤便渐渐地顺着她的脊背抚着,待她终究在怀中温馨下来,不再抽泣,他才轻声道:“慧安,你今儿是因为顾馨妤生我的气吧?”
关元鹤便笑着低头瞧向慧安,道:“她过世时我不过十七,恰是幼年义气时,每日心机不过是如何建功立世,何曾重视过女儿才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