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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元鹤只觉她柔嫩含香的身躯每一处都刺激着他的神经,又亲了两下,感受身子发紧,便不敢再挑逗她,抬了头目光炙热似火的瞧着慧安,笑道:“不能如何?”
仇嬷嬷跟在她身后,听她如此说话不由一怔,她见自家女人笑的高兴,又见慧安态度驯良,不由心中欢畅,只觉若自家女人能和慧安投缘,将来走的迩来,一来在府中也能有个说话作耍的人,再来今后女人在这府中也算是有依仗了,仇嬷嬷也笑了起来。
慧安瞧的愣住,那边方嬷嬷也是心头一紧,这般女子……似生来就是为了男人顾恤的普通,如此模样,只怕只消一个眼神就能叫男人恨不能将心都捧上来吧。若她真故意姑爷,那姑爷真就能毫不动心?
慧安这才惊醒过来,忙笑着上前将她扶起,拉着她的手笑道:“云女人真是好模样,瞧着我都愣住了呢,你可不能笑话我。”
慧安闻言瞧向云怡,却见她面色乌黑,便是方才一起走来,又被阳光晒过脸颊也不见赤色,更显得一双眼睛乌黑,眉眼如画。乌黑稠密的睫毛明灭着,搭在冰雪般的肌肤上,芊芊弱质,一颦一笑倒肖似泼墨画来走出的美人普通。
慧安摇了点头表示不知,关元鹤也便没再问。这两年慧安很多医书,都是沈景和沈影帮手寻来的,慧放心知关元鹤既问了,便定会派人去寻书,便也没再多言。
她言罢便迎了出去,正见关元鹤大步从院外过来,慧安福了福身,他抬手虚扶一下,倒是瞧向站在一边的秋儿,道:“今后叫少奶奶,莫再错了。”
云怡听慧安唤起了mm,笑的更加高兴,道:“也谈不上身材不好,是生来带的病,身子骨没平凡人健壮,轻易疲累罢了。昨儿也是一不谨慎吃坏了东西,这才……昨儿本是嫂嫂和将军的好日子,倒是叫云怡给扫了兴,云怡心中实在难安。”
方嬷嬷打起门帘,正见一个身姿窈窕,举止风雅的女子款步而来。
一张脸不施粉黛,倒是叫人觉着天生丽质,竟是绝色的姿容,叫人瞧着都没法将目光从那斑斓的小脸上移开,也没心机去存眷她的穿着之物,只生出人间万般珠宝绫罗用在此般女子身上都会成为俗物的感慨。
他手抚摩的那处,恰是前年在马场她针灸时不谨慎被病马踢伤的处所,当时她方才学针灸之术,一不谨慎扎错了穴道,直被踢出了三米远当即就晕了畴昔,在床上躺了大半个月才养好,万幸的是未曾伤到骨头。
慧安想着内心发寒,一时还真弄不明白此事是崔氏所为,还是兰姨娘的搞鬼嫁祸,便笑着冲云怡道:“我却不会笑话云mm的,mm不知,我常日也是个贪吃的,mm尝尝我这里的糕点可还合口?mm喜好吃甜的还是咸的,吃着好今后可要常来我这处坐坐才好。”
慧安被他一盯面若朝霞,半响也说不出话来,关元鹤这才笑着起了身,盘腿在榻上坐下,将躺着的慧安抱起来搂在怀里,这才拾起榻上的那本医书,却摊开在慧安面前,问道:“这上面说的,古书上有柳钉接骨术,不知真假?”
云怡平时并非多话之人,也甚少说妙语。到了关府更是因寄人篱下,更加沉默寡言,常日也没个知心人,整日都闷在梅园中。
慧安瞧着一愣,目光落在那翱翔在云端的一双大雁上,就想起了那日在侯府小院,她和关元鹤放生大雁的画面,那里能不知云怡一番至心。正瞧着入迷,便听云怡又道:“是年前才开端绣的,因时候紧,绣的粗糙,嫂嫂莫笑话,mm来日定给嫂嫂绣个更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