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无骨鱼[第2页/共3页]

“宋掌柜既然去过海棠园，想必见过海棠园仆人了？”

这海棠之主到底是谁？为甚么会有这门技术，各种迹象都表白海棠园与梅童有关，但按照叶青枫所言梅童是后到的落翎岗，莫非……

“先生莫活力，”海娃子笑嘻嘻的从怀中摸出一物放在了桌上，说道：“这锭银子是五十两的，小的拿这锭来换那锭银子。”

“鱼。”

宋财头摇个不断，说道：“没有，真没见过。不但我没见过，仿佛去过海棠园的人都未曾见过。内里有人说这海棠之主是个大胡子男人，也有人说海棠之主是个娇滴滴的小娘们儿，到底是甚么样的谁也未曾见过。”

钱多才气进？这海棠园做的甚么买卖？

“当然是以酒菜为主了，另有女子陪客人吟诗作对烹茶议论风花雪月……”

回到屋中，树荫下的严讌儿跟了过来，裹着厚厚的毯子倚着门斜视着沈方鹤。

谜！

听宋财这么说沈方鹤眉头一皱，奇道：“去海棠园只不过是看病罢了，何来的了得了不得？”

沈方鹤坐下来把银子放在桌子上，手持烛台靠近银锭几次地打量，像是要把银子看出花来。

“你又遇见姓霁的墨客了？”

“是。”

“你要看甚么？晃得人睡不着觉。”

“先生……先生。”

“那我不晓得，我只晓得姓宋的要拿他开刀。”

“银子有何说道？”

“被那墨客拿走了。”

“凭甚么这么说？”

海娃子答复的理直气壮，那神采能把沈方鹤的鼻子气歪，有这事理吗，看完病再把报答要归去，那天下间的郎中还不都要饿死了。

“那在甚么？”

“对！”

“那老男人？”

“甚么鱼？”

“你想再把它要归去？”

“没有……没有，”沈方鹤点头苦笑：“我一浅显郎中，那里有那些个银子用在那处所，宋掌柜再莫讽刺！”

“嘿嘿嘿……”说到这里宋财贼兮兮地笑了一笑：“当然，去海棠园的人大多意不在此。”

“落翎岗统统有钱有势的都去过海棠园，就连青瓦坊镇子上都经常有人慕名而来，海棠园的买卖可用日进斗金来描述。”

严讌儿揭开毯子吼了一嗓子，把正聚精会神地看银子的沈方鹤吓了一跳，转头看看一脸喜色的严讌儿，摇点头放下烛台，走畴昔掩死了门。

“那这锭银子？”

沈方鹤手中的银子跟白日的那锭银子很像，上面都有一块像是被刀剜去的疤痕。

“没病，你既然能用五十两来换十两，我给井里扔些银子又怎能说是有病呢！”

门外有风吹过，树荫下的严讌儿用毯子掩住了嘴，眼中尽是笑意。

老男人的主子，听过老男人唤他海娃子。

海娃子惊得伸开了大嘴，好半天赋合上：“先生您是不是病了？”

“先生。”

“小哥有甚么事吗？”

海娃子对着沈方鹤一阵傻笑，大嘴都咧到耳朵根了，笑完才说道：“不瞒先生，小的到这里来是讨银子来的。”

“没有。”

宋财哪懂沈方鹤的心机，答道：“这无骨鱼实在也是浅显的鱼，只是在做这道菜的时候把鱼骨剔除，再加以桂花等调料做出了有桂花香味的鱼肉，吃起来暗香扑鼻且没有肥腻之味。”

沈方鹤吃了一惊，无骨鱼毫无疑问就是桂花无骨鱼，时隔多年这道菜竟然又呈现在官方，莫非说是蔡掌柜重生了？

“我感受胖掌柜那家要不利。”

“先生谈笑了，”海娃子笑得小眼眯成了一条缝儿：“小的探听了，先生自返来后就没出过门，那里能用得着银子。”

宋财笑笑，不再提这事，又过了一会俄然又道：“传闻昨日范掌柜跟一个穷书活泼起手了，有这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