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医馆夜深[第3页/共3页]
真冬梅留下的包裹被假冬梅当了,内里不足念生画的囚龙图。
“洛蜜斯,如何这么晚到医馆来?”
祁山眼中竟然有几分失落:“先生没传闻过祁凤鸣?”
“宫廷御匠祁凤鸣。”
推开门走进寝室,寝室里没看到洛月,只是床榻上的被褥鼓囊囊的,想是有人。
这枚玉扳指上刻有祁凤鸣的落款,黄富那枚也有,看来这一对玉扳指都是出自那位传奇玉匠之手。
酒喝到了半夜,李东平歪倾斜斜地走出了医馆,回洛家去了。
祁山也喝到了醉眼昏黄,斜着眼问沈方鹤:“如何样?郎中先生,月半赌坊是不是很成心机?”
祁山答复得很干脆,做古玩买卖的买个玉扳指还不是再普通不过了,就像杀猪的买回一头猪一样普通。
“这当铺也有说道,以我看是他们是一伙的。”
“当铺?”沈方鹤有点不敢信赖,现在只怕已过了半夜,当铺怎能会还开着门,再说洛家的大蜜斯去当铺能有甚么事?莫非要当东西?洛家是大富之家,怎会要当东西呢?
谁?
“埋了,”祁山大吃一惊,失声道,“你晓得这东西值多少银子吗?”
“成心机,是很成心机!”
祁山脸上俄然现出一抹痛苦之色,嘴角努了几努才挤出一句话来:“张家不晓得李家,和尚不体味羽士,或许在他眼中还不如你沈郎中清闲欢愉。”
洛月手上把玩着玉扳指,一双秋水明眸盯着沈方鹤。
祁山伸长了脖子,脸几近贴到了沈方鹤的脸上,声音压得很低:“沈郎中,我们为甚么到黄梁陈来相互心照不宣,谁能先到手算谁运气好,祁某再不济也是个见过世面的人,像姓滕的送钱那一套祁某还不屑为之。”
“买的。”
“对!先生猜对了。”
“唉!”祁山急得直拍桌子,“那是劝你收下以是才那样说的,实在……实在这玉扳指是……是代价连城!”
祁山嘿嘿笑道:“鄙人仿佛不缺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