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董宅有燕[第3页/共3页]

来了！

金快意提及这段非常伤感，简简朴单的几句话，停了两三次，光酒就喝了一大碗。

“你是谁？”疯子反问他。

金快意不问了，刨根问底本是女人的本性，能在关头时候停下不问也实在不轻易。

人说：一物降一物，卤水滴豆腐。

“对，”金快意接着说，“这龚承平的岳父姚三春在姚家排行第三，成年后虽不能修习姚家的暗器工夫，却另有一番本领，年纪悄悄的就做上了司集，并且一做就是几十年。”

“这河东姚家也算得上江湖名家了，但数百口人大多是以种田捕鱼为生，传说中惊六合泣鬼神的姚家暗器实在只要一家人会用，这一脉就是姚三春他家。”

“那就好，那就好……”

沈方鹤是在龚承平的家中见到的姚三春。

“明天气候真好，你看那太阳，又大又圆，像鸭蛋黄。”

燕雀喜幸亏人家檐前梁后筑巢，作为繁衍与栖息之所，屋里有燕雀的叫声对农家所言是普通。

用饭是小事，喝酒也是小事，探听隐情才是大事。

话音未落，伸出双手手握住了两只燕子。

龚承平见了不断地点头感喟，本身这么多年设法设法想套出疯子的姓名，都失利了。没想到被沈方鹤几句话套了出来。

酒是金快意窖藏的女儿红，菜是沈方鹤从老房酒坊里买来的，切牛肉、花生米，半只风鸡。金快意又加了个咸菜，未几很多，两人刚好够吃。

看雪地里没半点萍踪，应当是没人来，沈方鹤排闼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