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雨夜海棠[第2页/共3页]

“你要带着姐姐出嫁？”

海棠咬紧了牙，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她……她是个妖怪！”

沈方鹤一惊，惊问道：“你是？”

雨停了，雨后的风还带着一丝凉意，床上的海棠裹紧了毯子。

“她是谁？”

“她叫海棠。”

柔嫩的床，带着香味的被褥，躺着一个斑斓的女子。

严讌儿擦干了海棠的头发，用手指轻抚着她脖子上殷红的伤痕，心疼道：“到底是谁这么狠，打得她这一身伤！”

“后娘进了家后，对我姐妹俩非打即骂，吃菜咽糠更是平常之事。当时我姐姐已有十七八岁，按理说已到了出嫁的年纪，可她怕留下我一人在家受委曲，硬是把本身拖成了老女人。

冷，另有身上伤口的疼。

公然是她，她们俩公然是姐妹。

严讌儿听了很打动，姐姐为了mm毕生不嫁，mm出嫁必然要带上姐姐，好一个姐妹情深呀！

严讌儿点点头：“你说过，你还说海棠园另有一个跟她很像的女人。”

海棠说到这里低下头抹了把眼泪，接着道：“没想到第三胎、第四胎、第五胎……我娘连续生下六胎满是女娃儿，除留下我大姐一人外，其他的五个姐姐或送人或丢到荒漠……唉！”

严讌儿抚着海棠的秀发，轻声的问道：“女人，你碰到甚么事了？谁欺负了你？”

沈方鹤听到这里感觉甚是奇特，这姐妹既无别的兄弟姐妹为何春秋相差如此之大，怕是有个十几岁，如果不知情的说二人是母女也不为过。

沈方鹤走到了门口，伸手欲关上房门。就在这当口，门外黑影一闪，不知从那里冒出一个黑影站在了门口，恰逢天空一道闪电点亮，沈方鹤看到了一副惨白的脸，惨白到没半点赤色。

沈方鹤木然点了点头，自古以来戏曲都是如许唱的，有了后娘的日子是不好过的，弄不好就连亲爹都跟着变了。

严讌儿被海棠的姐姐打动了，忍不住问道：“厥后如何样？”

“下吧，凉溪该净净了。”

“我姐姐，就是先生在海棠园见到的阿谁女人。”

“关门吧，明天不会有人登门了。”

严讌儿倚着竹椅看着长街上落下的雨点，那雨珠儿还没来得及跳上几跳就沦亡在了空中上的水里，化作大水涌向中间的河道。

“对，很像，像孪生姐妹那般像！”

“到了我十七岁那年，我家来了一名客人，人说是个做大官的，那天是到我故乡办差事，刚好当时的我爹已是富甲一方的财主，接待官员本就是有钱人理所当然的事。就是当时候我熟谙了他……”

严讌儿用洁净的巾帕将女子感染了雨水的头发一擦再擦。

海棠说到这里惨白的脸上有了赤色，女儿家害臊的神采一点都没有埋没：“他姓郭，原是朝中的一员武将，因长年在外东挡西杀迟误了婚事，年过三十还没有妻室。恰好这一见就促进了我俩的婚事，我不贪他的财帛，不贪他的权势，更不怕他春秋比我大上很多，我只对他提出一个前提……”

沈方鹤没问下去，他晓得海棠必然会说下去，女人就是如许，一旦对人开口诉了苦，怎能会不说个洁净呢！

“对，”沈方鹤浅笑着，“海棠女人你是如何了？甚么人把你伤成如许？”

天气都暗下来了，这么大的雨是不会有人出门的。既然没有人出门，医馆就不会有人登门。

沈方鹤与严讌儿对望一眼，对海棠的话坚信不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