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龙凤玉簪[第2页/共3页]
“恰是小可。”
“当铺。”
昨夜的酒意残存,脑袋像要裂开般的疼,揉揉发涩的眼睛,看着大开的房门,忘了是昨夜没关还是洛月走时健忘关了。
“这位兄台,大早上到医馆来,莫非是身材不适?”
洛月是甚么时候走的沈方鹤不晓得,醒来时伏在桌上的两只胳膊酸麻不堪。
“我想请先生帮手引见一下洛二爷。”
来了!
更令沈方鹤迷惑不解地是到黄梁陈后已经呈现了三个关于祁凤鸣的物件,前两个如果像叶青枫、叶青松一样的孪肇事物,那这一件呢?
厥后张怜儿回到了侯家集,裘莫愁又把玉簪还给了他。再厥后在南塘看到了这枚玉簪插到了柳含眉的头上,黄富说是他花了五十两黄金换返来的。
“非承诺不成,事成以后我另有重谢。”
沈方鹤微微一笑:“滕掌柜过奖了,滕掌柜这病痛光阴已久,怕是要多来几次才气去根。”
沈方鹤伸脱手去在滕一本的腰眼处捏了两把,问道:“兄弟这腰疼有些年初了吧?”
医馆里最值钱的当属药箱里的那副银针,可银针不能当,那是师父传下来的用饭家什,一个郎中怎能没有银针呢。
“滕掌柜为甚么要结识洛二爷?”
滕一本说得对,做买卖就是如此,谁的代价公道就跟谁做,看来滕一本到黄梁陈是要与陈老扣争买卖的。
陈老扣这外号跟他开当铺又有甚么干系?沈方鹤又不懂了。
滕一本滑头一笑,眼里的笑意充满着说不出的味道:“先生用不着不怕,昨晚睡在先生这里的那位女人怕是用得着吧!”
滕一本叹道:“黄梁陈是穷啊!净收些破衣烂衫的,没一样好东西。”
眼下值钱的东西又有啥呢?
沈方鹤问道:“既然滕掌柜你肯出高价,应当买卖很好才是,为甚么刚才又说不好?”
“四海为家,居无定所。”
如果这同一枚玉簪那如何会到了滕一本的手里?云浮又去了那里?
沈方鹤心头一震,脸也微微红了,辩白道:“掌柜的切不成胡说,那女人乃是敝人老友之女……”
“兄台做的是甚么买卖?”
滕一本呵呵笑道:“先生说得是,我只是信口胡说,先生莫在乎。”
“那倒不消,”沈方鹤说着一根一根地把银针取了下来,“这戋戋小病若要治上十次二十次岂不是说敝人的医术不精!”
“是的,”滕一本说着伸手捶了几下腰,“腰疼,酸胀难忍,一整晚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不是,我是北方人,在这里做点小买卖。”
滕一本哈哈笑道:“能够、能够,如果能肃除,就是十次二十次我也会来。”
“唉!”
玉簪。
最后见到这枚玉簪时已在六合镇,龙凤玉簪到了云浮的手上,据云浮说是丁克邪捎给她的,丁克邪说这是云翠的东西。
嘴上说着话,手却没停,转眼腰上已插了几根银针。
滕一本开端另有几分严峻,这时见不疼不痒严峻垂垂消弭了,渐渐的感觉麻痹的腰部似是开了窍,一股暖流遍通满身,说不出的温馨。
沈方鹤看了那物一眼,没有接,惶恐地回道:“这东西敝人可不敢收,滕掌柜这病治好也用不了三钱五钱,这玉簪敝人如何敢收。”
这玉簪镶龙带风,说不出的眼熟,更令人震惊的是玉簪上的落款,祁凤鸣!
想到滕一本,沈方鹤又想起了那天祁山说他在月半赌坊送钱的事。
滕一本答道:“洛二爷是黄梁陈数一数二的人物,能熟谙洛二爷对我当铺的买卖定有帮忙。”
滕一本忍不住夸奖道:“先生真是神人也!”
滕一本笑着一摆手,打断了沈方鹤的话:“先生可晓得陈文源有个外号叫陈老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