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第十二只水缸[第1页/共2页]
“哈哈哈……”
沈方鹤浅笑道:“那倒不是,你路老爷子做何事都与敝人无关,敝人只是想晓得谁在山谷中杀了海娃子,又是谁火烧了焦小庄!”
“这……这……”路长风连续说了几个这字,也没说出来个以是然来。
午不时分,沈方伸了个懒腰走到了后院里,看着摆在围墙边的十三口水缸,十三口缸里泡了十一小我,十一小我都只露个脑袋蹲在水缸里,远远的看像是王八在水中露了个脑袋,模样非常好笑。
“那你就老诚恳实地跟我说实话。”
走进后院只见靠后院墙排着一排水缸,怕是有十几个,最头上一个缸里已经蹲了一人,正撩着水洗得正欢。
沈方鹤不为所动,还是慢吞吞地问道:“老爷子是如何染上这弊端的?”
“在路家庄?”
沈方鹤笑了:“路老爷子,这位公子就是昨晚与我山顶相会之人,既然路老爷子你与他素不了解,为何要对他下杀手。”
沈方鹤在世人的赞叹声中把那口缸移到了诊堂内,用手一指:“老爷子,请吧。”
沈方鹤反问道:“路老爷子可有一子叫路小四?”
路长风低下了头,不再答复,一张大脸变成了猪肝色。
老者坐下后沈方鹤又道:“家住那里?高姓大名?”
路长风被瘙痒折磨的实在是没有体例,连最珍惜的髯毛都扯下了将近一半,一咬牙一顿脚撂出了一句:“昨夜被人偷袭了!”
路长风听到这里内心越来越惊:“先生怎地晓得?莫非他跟先生说过。”
矮小男人转头问道:“先生,哪一个?”
沈方鹤坐在桌后,品着茶看着缸中的路长风,待路长风脸上现出了舒畅的神采,才开口问道:“路老爷子,你为甚么要去大青山顶?又为甚么对石亭中的两人下杀手?”
路长风一惊,惊得差点站了起来,不解地问道:“先生安晓得……”
“第二个。”
路长风上高低下打量了一番,惊得合不拢嘴:“昨晚是先生?”
老者红光满面三缕长须,卧蚕眉一双大眼炯炯有神,只是走路腰肢扭来扭去,似是在死力节制身上的骚痒。
路长风打量了一番霁又春,摇了点头:“不熟谙。”
沈方鹤步步紧逼,路长风额头上冒了汗:“这……这……老朽……老朽这一急还真……真把他名字给忘了。”
“路老爷子,我来问你,你说你是追踪仇家,你那仇家姓甚名谁?”
“另有两个,”沈方鹤嘴角暴露一丝嘲笑,“我看你能忍到几时!”
“哦,路老爷子那里不适?”
路长风听到这里长叹一声,说道:“先生心机周到让人佩服,只是老朽不懂,先生昨晚这个扣做来又有何意,莫非就为了引出我路家。”
矮小男人说到“痒”字,身上又感受痒得短长,恨不得生出四只手来,在身上挠个痛快。
沈方鹤仰天大笑:“路家拳掌门路长风,竟然未明敌手身份就通下杀手,这话说出来有人信吗?”
“坐。”
“嘿嘿,”沈方鹤冷冷一笑,“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路老爷子,你再细心看看,昨晚石亭中的那人像不像敝人?”
沈方鹤未说事情先把路家夸了一通,路长风听了也是倍感高傲,在水中挺直了腰。
路长风身痒难当,也不管是瓮还是缸,一个纵身跃了出来,在水缸中只暴露一颗满头白发的脑袋,长长的胡子飘在水面上像游来游去的蚯蚓。
“先生拯救!”
沈方鹤眼一翻说道:“既说不出如何得的病让敝人如何看,请回吧?”
“好!”
车帘一挑,一个身材高大的老者跳下了马车直奔馆内。
沈方鹤大踏步走到后院,一伸手抓住第十二口缸沿,一较量连水带缸举过了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