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蝶舞海棠[第2页/共3页]

“去焦小庄？”

练海棠说到这里眼睛红了，牙齿咬的咯咯直响：“……没想到她会跟我那丈……丈夫……做出……做出不堪之事。”

沈方鹤蓦地想起纳兰碎玉说过在都城天牢里见过焦二宝，犯了极刑的纳兰碎玉因为有了焦二宝供应的动静，被皇上特赦，成了南下擒贼的官使。那么焦二宝呢？会不会也被放了出来。

“好……好……好……”郭南平承诺着出了房门，从内里悄悄的把门带上了，接着门外响起了渐行渐远的脚步声。

海棠园。

“见过。”沈方鹤据实答复。

“你也出去。”

练海棠见沈方鹤没有接话，自顾自说了下去：“在她几岁时我父母双亡，我就把她接到了我婆家，像哺育本身孩儿一样把她养大，本想等她长大后为她找个婆家嫁出去，也算完成了我做姐姐的任务，没想到……”

“那姓霁的话可托吗？”

严讌儿看着桌子上明晃晃的银子点点头，就算霁又春能从别的处所偷来这么多银子，可银锭上的刀剜伤痕倒是冒充不了的。

沈方鹤点点头，目光从练海棠花一样的脸庞上移到窗外，床外阳光正浓，那暗影里有一株海棠开得正红，一只蝶儿翩翩飞舞，刚落在花蕊中，又有一只尾随而来，在花朵上不断地扇动着蝶翼……

“这银子说不得谎！”

沈方鹤笑道：“那他为甚么要到这里来？又为甚么受的伤你晓得吗？”

“你以为他没死？”

“久仰大名！”

郭南平柔声道：“夫人，你说吧。”

沈方鹤本不想听练海棠说甚么家常琐事，但想起海棠前天提及的事情，耐着性子听练海棠说下去，看看这姐妹俩到底谁是谁非。

“老男人如何了？”

沈方鹤感激地点点头，走出门迎上了齐青阳。

沈方鹤下了车，跟着齐青阳来到了前次来到一座竹楼前，沈方鹤记得前次就在这里为练海棠看的病。

“看年纪应当是令爱吧？”

马车稳稳地停在了园中，齐青阳跳下车撩开了车帘：“先生请！”

严讌儿嘲笑道：“你不说我也晓得，他身上的伤不正申明他在这儿碰上碴子了吗？”

“呸！”严讌儿狠狠地啐了沈方鹤一口，“谁跟你说焦大宝的，我在说那老男人。”

“老男人就是焦二宝。”

沈方鹤拱手行礼，口说不敢，眼睛望着齐青阳，等候齐青阳代为引见。

“见过先生。”

刚走到门口，门呼啦开了，一个黄面微髯的中年男人从内里迎了出来，对沈方鹤拱手道：“先生台端光临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看来此人就是海棠所说的前朝廷武官，海棠的夫君。

“出去！”

严讌儿不信，沈方鹤接着说：“你还记得老男人初到凉溪的那天吗？他在这里说过一句话，他故乡就在这里，村名叫焦小庄，他有个兄弟叫焦大宝。”

沈方鹤皱了皱眉，靠近竹椅旁开口道：“我想请你帮个忙。”

“嘘……”沈方鹤作了个禁声的手势，眸子子瞟瞟后院，风吹动院里的落叶沙沙声响，像有人在走动。

“先生前些时候到过我园中，是否见过一个与我面相不异的女子？”

郭南平一愣，随即又堆起了笑容：“夫人，还是我陪着你吧，万一……”

练海棠眉头舒展，虽口中号召沈方鹤脸上却没有半丝笑意，一只手捂住胸口，似是这病在心中。

沈方鹤朝后院努努嘴：“我想让你照顾一下海棠女人，我想出趟门。”

“对，以是老……”沈方鹤想跟着严讌儿叫老王八，话到嘴边还是没说出口，“……老……老男人才会急着分开凉溪，定是他晓得本身露了马脚。”

“你是说那老男人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