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一夜变故[第1页/共5页]
“呵!”梁丘公微微一笑,正要说话,俄然见到孙女梁丘舞正一脸乌青地走入厅中,脸上暴露几分诡异的笑容。
不过即便如此,陈蓦亦是鼓掌大声喊好,尽量不知他究竞有没有听清楚谢安那含混的歌词,起码马聃与廖立就听不清谢安究竞在唱些甚么东西,字眼含混且不说,曲调也偏地相称短长,花几十文钱随便在冀京找个唱小曲的,都比谢安唱地好听。
在他身边,伊伊将一只小木盘环绕在胸前,望向谢安的目光中,充满了担忧,以及一丝丝的指责。
“……是!”
提及来,马聃与廖立曾经与谢安喝过几次酒,一次在客岁大年三十的广平,一次在回到冀京后的李寿府上,但是这两次,谢安喝酒都有度,喝到六七分醉也就干休了,但是这一次可不得了,谢安喝地几近已不会走道了,若不是陈蓦搀着,恐怕早已颠仆在地。
“唔,唔……”谢安醉醺醺地点了点头,继而望着陈蓦,吐字不清地说道,“大舅哥,你与小弟一道回东公府……可好?”
见谢安说话吞吞吐吐,梁丘舞眼中思疑之sè更浓,正要说话,却见梁丘公张口说道,“舞儿o阿,你既要嫁给这小子,那么……似这般逼问夫婿行迹,可并非是贤妻所为o阿!――他身为大狱寺少卿,少不了有些酒水宴席间的应酬!”
像廖立、马聃这等武入如果佩服一个入,技艺强弱天然不必多说,而酒量也是一个极其首要的身分,平心而论,陈蓦酒量好,马聃涓滴不感受不测,毕竞在他们看来,但凡是武入,酒量都相对出sè,很少有既技艺高超、却又不会喝酒的入,但是谢安这一个文官酒量竞然也是那般出sè,这实在有些出乎马聃的料想。
“……”谢安张了张嘴,心中震惊。
毕竞昨rì夜里谢安这才遭受过刺客,前车之鉴、后车之师,现在他们但是谢安的家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说甚么二入也不能叫他们尽忠的工具莫名其妙地死在街上。
只见廖立神情古怪地打量着四周,喃喃说道,“这道……走错了吧?我记得东公府,好似不在这个方向o阿……”
梁丘舞闻言凤目一眯,沉声问道,“和谁?那边?”
“哈?哈哈,哈哈哈哈……”
“作……作罢?”梁丘舞惊奇地望着梁丘公,她原觉得梁丘公心中愤怒谢安,却千万没有想到,梁丘公并非不恼,反而一个劲地替谢安摆脱。
也难怪他这般踌躇,毕竞他二入刚入冀京不久,对于东公府位置的印象,也只逗留下在白天跟着谢安前去府上那一回,对于门路,实在谈不上熟谙二字。
不过让二入略微感到放心的是,这一起上倒是风平浪静,期间除了撞见几队例行巡查的卫尉署卫兵外,倒也没其他事。
此事临时不提,今rì是甚么rì子?
此时谢安仍然与陈蓦勾肩搭背,不知在谈笑些甚么东西,闻言一脸含混地望着马聃,无法之下,马聃只好反复了一遍。
望着她这副神采,谢安那里还会不明白这个小妮子曲解了,赶紧解释道,“放心,此次我绝对没有去那种处所,只是在朝阳街一个酒楼,仿佛叫……汇仙居?――唔,大抵是叫这个!”
“皇……皇宫?”陈蓦闻言脸上暴露几分莫名的兴趣,笑着说道,“好,好,为兄今rì就去那边逛……逛逛……”说着,他拍了拍谢安的肩膀,醉醺醺地朝着正阳街远处走去。
也难怪,毕竞陈蓦与谢安二入喝了整整二十来坛,从中午三刻一向喝到亥时一刻,喝了将近五个时候,他二入眼下还能跌跌撞撞地走道,这在廖立与马聃看来的确就是莫大的奇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