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第4页/共5页]
梁丘舞闻言一愣,不解问道,“这话甚么意义?”
看得出来,梁丘舞的神采并不是很愉悦,乃至于,眼神中模糊有几分怒愕。
另有工部侍郎王游,他何故能面不改色向谢安送出那份豪礼?启事在于,他背后的王家,亦是冀京富豪世家。
确切,冀京的高层官员收受的迹象相对较少,就拿谢安的岳丈长孙靖来讲,此人亦是如梁丘舞那样朴重,从不收受贿赂,可要晓得,他的身后是长孙家,是深受皇室正视的长孙家。
“我也要一半!”梁丘舞负气般对谢安说道。
毕竟大周官员中,廉洁的毕竟是少数,此中大部分,暗里里也有收受贿赂的迹象,这一点,连朝廷都心知肚明。
“这个嘛……”舔了舔嘴唇,谢安讪讪说道,“就是别人送来的贺礼,为夫昨日去三皇子李慎府上赴宴,没想到李慎还聘请了其别人……以是就……就是阿谁嘛……”
不得不说,礼单上的数字毕竟过于笼统,直到亲眼瞥见那一箱箱的金银珠宝时,谢安这才认识到,这究竟是如何一笔巨款。
这不,待那些脚夫一走,梁丘舞第一个便忍耐不住,向本身的夫婿谢安扣问此事。
一来是不要白不要,二来嘛,这也是一种与辖下的官员相同的体例。
也难怪,谢安的脾气,众女可谓是知根知底,就连李寿、胤公、梁丘公等人也清楚,谢安贪财好色,好色临时非论,只说贪财方面,当年谢安在冀京落魄,时而被财帛所迫,上顿不接下顿,这多少给他形成了必然的影响。
心喜之余,他也不由感到有些头疼,毕竟他的几位夫人,梁丘舞、长孙湘雨、金铃儿三女一向就站在一边冷眼旁观,悄悄地望着那些送贺礼的脚夫将一个一个的大箱子堆在前院的空位上。
“湘雨的意义是……”
心中一转念,谢安正要开口,俄然身边传来一声女人的娇斥。
不得不说,早前在长安时的分赃,使得梁丘舞与长孙湘雨腰包充盈,摇身一变,变成了具稀有百万两银子的小富婆,但是呢,梁丘舞却将那笔一千六百万两的银子用以进步东军将士的报酬,乃至于在婚事的筹办上,梁丘舞手头亦非常宽裕。
心中叹了口气,谢安俄然见到了站在一旁的伊伊,望着她眼中几分怜悯的笑意,心下一暖。
“都给老娘靠边站!”在梁丘舞与长孙湘雨不测的目光下,金铃儿对谢安不悦说道。“小贼,昨日你与余筹议过,你说过,这笔贺礼中,要取出一部分给余,用亦帮助那些孤儿的……”
“……”谢安闻言皱了皱眉,心中实在有些哭笑不得。
对于那些家财殷富的世家后辈而言,财帛只是供他们与上官拉近干系的道具罢了,而究竟上,似谢安如许出身豪门却身居高位的官员,在冀京少之又少,梁丘舞、长孙靖、文钦、王游、孟让,哪个不是世家后辈?
别觉得京官便高人一等,究竟上,如果没法与上面的官员、特别是各处所的首要官员保持必然的杰出干系,有些时候,就会呈现上令不达的事,而反过来讲,倘若与他们保持必然的杰出干系。就算不是朝廷的政令,各处所的官员还是会照你所言办事。
啊,冀京的官员,有多达九成九是不需求依托俸禄或者上面官员的贡献度日的,因为冀京的世家中都有专门的族人构成商队赚取银子,殷大族族,但是呢。倘如有上面的官员奉上银子,普通而言官员并不会回绝。
“好一个欣喜……”中间长孙湘雨啪地一声翻开了手中的折扇,瞥眼望着谢安,咯咯笑道,“虽说奴家早有预感,不过倒也没想到来的这般快……不过。安哥哥没想过与奴家等人筹议一下么,这实在叫奴家有些悲伤呢……”说着,她用扇子遮住半张脸,暴露一副悲伤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