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当头棒喝[第1页/共4页]
徐秋来还没成年,只按成年人的三分之二发放,加上苏禾,算下来,叔嫂两能够分到一百多斤水稻,三百多斤苞谷,一百多斤黄豆,其他像红薯、棉花、芝麻等,又各分了很多。
说完,不等两人禁止,端了珐琅缸仓促往外走。
又听同村的一个妇女接话道:“这回我们可得好好谢有粮叔,传闻是他写信向上头反应我们环境,上头才批准免交公粮,另有粮叔他儿子,可帮了我们很多忙!”
按捺住心中冲动,苏禾抬高声音问:“三倍?”
“好啦。”徐老五打断她话,说:“你不说五叔也晓得,这女人总归要靠男人活,光靠本身,日子可苦哩!转头我叫你婶儿留个心眼,给你物色物色。”
早上,苏禾正伺弄自家院里那片菜地,徐老五过来了,叫苏禾跟他一块去趟县委,给徐有粮送点谢礼。
杨四海却道:“妹子,我看你平常闷不吭声,没想到倒是个胆小的,我倒想再下趟广州,就是年关查的严,我怕吃牢饭哩!”
“这是静文,住我家边上,她爸妈也下乡了,我喊她过来跟我们一块吃口饭。”郭正侠笑着道。
吴静文抿嘴冲苏禾暴露个美意笑容,又问:“我传闻你们那边是重灾区,屋子破坏重不重?我在水厂中学教书,如果你们有需求,我能够带我门生去给你们帮个忙。”
苏禾倒是喜不堪收,她晓得倒卖赢利,本觉得最多两倍的利润,却没想到会超出她料想,因而持续道:“哥,如果再去,能还算上我的分子不?”
到公社时,公社大院已经有很多人在,又过一会儿,便熙熙攘攘挤满了人,公社的孙书记见各出产队社员差未几到齐,举高了喇叭喊道:“今个把大师喊来,是有要紧事说。固然我们前几天遭了难,屋子塌了家没了,但幸亏上头提早叫我们防备地动,这季度收的粮食都及时转到了安然地,一斤没少...”
提起这个,杨嫂子就满肚的怨气:“咱本身屁股都没遮没挡,还援助个啥扶植!也不见谁来援助我们!”
徐有粮爱人姓郭,叫郭正侠,穿戴朴实,剪一头齐耳短发,措告别事极其利落。
以往每到收成季,上头会先安排人到各公社考查,预估当年亩产量,再定下当季交公粮的目标,各公社如果当季完成不了目标,下个季度还得再补上。
不管如何,这里是没脸再待下去了,苏禾乘机找了个借口跟郭正侠说告别,回籍路上,因为还没从刚才难堪的情感中缓过劲,话出奇不测的少。
这个夜晚,被“巨额”财产刺激到的苏禾很晚才睡,到第二天醒来,她仍然精力抖擞,干啥事都浑身充满了力。
这些都是全公社人凑出来的,大师伙你一瓢面,我一把谷,分摊到每小我头上的东西未几,却也都是大师伙的情意。
苏禾闻言,愣了半响,待反应过来后,脸上止不住的发热,想起本身在徐立冬面前还曾有过含混行动,就难堪的直想钻地洞。
摆布推托不过,两人只能留下。
这趟杨四海满载而归,乃至来不及喝口水,便叫杨嫂子喊来苏禾。
恰好,她也想去徐立冬家一趟登门伸谢,住院那会儿可没少费事他家人,不去还小我情,总感觉内心过意不去。
不过这个动机并没持续多久,很快被别的一股庞大的高兴感冲散。因为这日,离家好久的杨四海返来了!
这些都处理以后,其他倒没那么急了,苏禾筹算过些时候再找人修屋子,现在恰是各家自顾不暇的时候,就是出钱,都没人情愿来做工。
快到饭点时,杨嫂子送了把绿油油的青菜过来,趁便奉告苏禾:“今晚吃早些,公社要开大会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