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人精儿[第3页/共3页]

程程大抵是闻声妈妈，总算是回了神。

一个小孩说：“是唐彦华！”

唐彦华说：“不准乱吃别人家的东西，万一放了老鼠药呢？”

唐怀锦老婆擦汗说：“行，今后奉告你。我去拉屎撒尿也奉告你，分开非常钟也奉告你。”

唐彦华说：“你要干吗呀，我们走了！”

程程坐到她妈怀里，要抱，委委曲屈说：“你早上走都不奉告我一声，我还觉得你不要我了呢。妈妈，你真在干活呀。”

程程说：“那你为甚么走的时候不奉告我呀？你之前都奉告我的。”

程程能懂才怪，嘴里净在回味板栗子了。之前没吃过，这板栗子咋这么好吃。

王幺婆不住给彦华和程程碗里夹腊肉：“快吃呀，快吃，奶奶专给你俩做的。我一小我养一头猪，哪吃的完，每年杀的猪肉，一半给你妈拿去。我这年纪大了，肉嚼不动，就给娃娃吃。”

唐彦华在村里没朋友，这些小孩见了他也不理睬。他惊骇这些人，拽着程程直往前走，嘴里说：“走哇，你不是找妈。”

程程见到玩的，顿时就把她妈忘到一边了。她不走，住了脚，痴痴看那群小孩丢沙包，把唐彦华给急的，面红耳赤，跟拽牛鼻绳似的拽她手：“走，不准玩。”

唐彦华喊了声：“妈。”

唐家人到现在都不明白这孩子当时是如何回事。闹不明病由，也就信了鬼神。厥后又找大夫看，说他有晕血的病。另有这类病？乡村人真没听过，平常他妈切菜伤了手也没见他晕。那大夫说跟量有干系，他爸那次被打流的血得有一缸，正凡人见了都惊骇，别说他一小孩。

程程说：“不要，我就要跟他们一起玩。”

“他爸是唐怀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