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夫妻俩各有各的小算盘[第1页/共3页]
谁叫她明天拿锄头砍本身呢!该死!这类女人就该被拉去批斗!
谁知宋晚意跑到床边,从枕头底下翻出那张仳离书,三两下就撕成了碎片。
这个时候恰是乡民们下地赶工的点,路过李家的人听了毛芳兰的喊话纷繁立足盼望。
住在中间的王二娘出来洗衣服,听了便笑嘻嘻地帮腔,“哎哟,不是宋家大蜜斯么,如何也干这偷鸡摸狗的事?”
“你放心,我还是睡地上,把床留给你。”
宋晚意像只虾米似的弓着身子紧贴着墙,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他,恐怕这个男人做出甚么特别的行动。
她控告起来腔调娇嗔,楚楚不幸又孔殷的小模样,让旁人感觉这事或许真像她说的那样。
他侧过脸,拿唇语朝李疏鸿嘀咕了几句,逃命似地往村口跑。
“不了不了,我还赶着去镇上办事。”
这个三弟妇哟,如何让人这么头疼。
贰心觉宋晚意变了。
毛芳兰说,如果宋晚意以她的名义把丝巾拿去送给别的男人,这事就说不清了,以是必然要抛洁净。
周震阳如临大敌,微不成见地向着李疏鸿背后躲了躲。
那对浓黑眉毛跟毛巧慧的确就是一个模型里刻出来的,声音锋利刺耳,“我还说叫你明儿上我家用饭去啊!”
“你……”他触电般抽脱手臂,不成置信地盯着笑得像山野间调皮小狐狸的宋晚意。
想着想着,她目光定定地落到一向抿着嘴听八卦的李疏鸿脸上。
等他身影消逝在竹林尾巴上,毛芳兰那张脸俄然爬满挖苦嫌弃。
她高低打量起宋晚意,目寒似箭,同时呼哧呼哧地喘着气。
宋晚意吞了吞口水,平心而论,这个男人长得不差。
顿觉希奇,“她甚么时候会干这些事了?怪得很!平时打个猪草都喊累,小周,你可别乱来我!”
这个时候,自家男人有本领了,女人的腰杆都能硬气些。
偷东西可不是小事,说严峻点是会被拉去挂牌子批斗的嘞!
她一个穿越来的,肩不能扛手不能抬,对今后几年的生长固然记了个大抵,可到底是形单影只。
顾蓉娇对劲洋洋地扫了她一眼,“这你就不晓得了吧,现在管得再严,你找不到犯事的人,就没证据啊!”
这个期间的妇女大多留齐耳短发,毛芳兰也不例外。
顾蓉娇切了一声,咽下心中酸水。
院子里宋晚意跟李疏鸿站在一起郎才女貌,又是让她心头一梗。
宋晚意心都攥紧了,也不晓得是解释给顾蓉娇听,还是说给两个男人。
手把握成拳头放在嘴边轻咳了几声,“晚餐吃得有点口渴,我出去倒杯水。”
“哎哟!小周!你咋也在这?”
两人僵到后半夜,李疏鸿还是抱了被子下床打地铺。
如果能抱稳了李疏鸿这个大腿,说不定还能共赢。
顾蓉娇负气哼哼了两声,背着背篓头也不回地出门了。
她搓动手指,难堪地别开脸,“就是……就是不想仳离,以是冲动了些……”
想他跟李疏鸿做了十几年兄弟,胳膊肘该往哪边拐,他还是分得清的。
“离甚么婚?不离了。”宋晚意滑头一笑,上前去搂着李疏鸿的手臂晃了晃,嗲着声音撒娇,“不仳离嘛,好不好?”
何况李疏鸿还在军队从戎,前程无量。
但还是把晓得的奉告了他,“你说的是马家阿谁吧?哎哟,那马婶儿现在过得比叫花子还肮脏嘞,我记得客岁夏季,也不知是哪家男人不要脸,半夜潜进她屋子里把她那啥了,现在人都疯傻了……啧啧”
李疏鸿悄悄地看着她手心攥的碎纸屑,喉结高低滚了几番,忍着心底的非常。
宋晚意眼睛眨啊眨,猜疑地偏过甚问,“甚么丝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