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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君犯上》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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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病况[第1页/共3页]

晏苍陵到来时,正见而季拂心受乐梓由的手一甩,重重地摔落床上,低低呜鸣。

晏苍陵涌到嘴边的话怎生都续不下去了,寻了多年的仇人再次重遇,本该是结草衔环,以报恩德的欢乐场景,不想运气玩弄,竟在北里院那等肮脏之地再遇,而仇人亦身心交病。

天亮了。

季拂心张嘴就叫,急得晏苍陵放大了声吼,试图让季拂心听清他的话。不想季拂心的叫声更加凄厉,有如病笃的鸭子在搏命惨叫,撕心裂肺,让闻者丧胆。

晏苍陵正在气头之上,听得这声更是暴躁,喘了几下勉强沉住了气,方硬生生地从喉里憋出一句软话:“仇人,莫喊了,我不会伤你。”

肝火长沉,晏苍陵望向王大夫道:“你来给他瞧瞧。”

“我待如何?”晏苍陵嘲笑一声,忽而将笑声扬高,仰首哈哈大笑,笑到将近岔气时突然止住,一双眼萃着剧毒,“查!去奉告仲良,从品芳阁到仇人的身份,样样都给本王查清!需求多么助力无需通报,尽管拿本王令牌办事!”

他扯过床上的薄被,行动轻柔地给季拂心盖上,站直身时,他寂然道:“野火烧过,野草尚能再生;风吹雨打,不折杨树傲骨。正如您所说,本日之败,不过是人生历练一场,若您胆气皆失,这平生便唯能做一废人,行需人扶,食需人喂,毕生凭借别人,报仇之事皆是虚妄!当日我能重燃斗志,也望他日你亦能站起!”

王大夫同乐梓由对视一眼,收到乐梓由点头的讯息后,感喟了一声,指着季拂心的手脚道:“老夫方才只大略看了看,这位公子的手脚筋俱断,遵循疤痕来看,似有一个月了,而他亦被人下了过量的迷幻药,神智有些不清。至于他的声音……”

“是。”王大夫吁了一口粗气,方想将季拂心的手谨慎放好,却听晏苍陵唤了一声“且住”,吓得他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

“他的声音……若老夫未估错,应是大受刺激,哑了。”

“是,老夫免得。”王大夫喉里的一口气终究顺了下去,但仍心不足悸,乃至放开搭脉的手时指尖一颤,好巧不巧地将季拂心的手腕露了出来。王大夫抽气一口,想借着身躯挡住,但晏苍陵一双眼何其锋利,不顾季拂心嘶声大呼,抓过他的手撩起宽袖,只看一眼,便肝火冲天!

晏苍陵走后,一向蜷于床内的季拂心缓缓睁眼,一双飘忽不定的眼底三分苍茫,七分复苏,他转过身去,对上枕边那一锭银子时,泪水竟不自禁地湿了眼眶。

晏苍陵欣喜订交,摸索地近了季拂心一寸,不想季拂心又喊了一声。晏苍陵立马乖了,老诚恳实地搬开椅子阔别人,再不敢呵叱同靠近他,端方侧坐望着火线。

晏苍陵完整愕住,究竟产生何事,当年那如此暖和勇敢的人,竟变成如此模样!

“别别别……别喊了,别喊了,我怕你了怕你了。”晏苍陵马上粗声一转,将嗓音往柔腔吊颈,尽力安抚着季拂心安静下来。

“啊啊啊!”季拂心被晏苍陵触上,更是将身子伸直,嘴里收回阵阵凄厉的尖叫。

“你们在何为!”晏苍陵气从心生,快步上前,欲将季拂心扶起,怎料季拂心一见着他,又是猖獗地嘶声大呼,手肘撑着床不住后退,退至无可退时,他惊骇地翻身面墙缩成一团,浑身颤栗不安。

那锭棱角早被磨平的银子上,鲜明在正中刻着一个字――“志”!

“是。”王大夫捏了一把盗汗,在晏苍陵让开的位置坐下,重重提了口气,征得晏苍陵同意后,方谨慎地拉过季拂心的手,三指搭上他的脉,佯作号脉地探了一阵,拈须回道,“王爷,他这反应,是受品芳阁所下之药影响。此药不但能令人产生欲|望,尚会令人产生幻觉,让其神智迷离,误认我们为伤他之人。王爷此药并不打紧,老夫稍后开个方剂,过得几日他便会规复常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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