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二妃争宠[第1页/共2页]
上书房。
“姚敬毅,你可另有话说?”他悠悠看向本身的这位亲信。
“没用的东西,给本宫滚下去。”丽妃没好气道。
纪贵嫔手指起伏间瞥见天子的眉头跟着琴曲愈发皱紧,支在额头上的手背青筋模糊可见。
“姚敬毅弄丢朝廷赈灾银一百零三两,责令你当即如数补进国库,念其赈灾有功,便不另行惩罚,功过相抵了。”祁颜丘冷冷地看了一眼张颌。
德公公的这一番小行动自是被祁颜丘余光收进眼底,不过他现在表情烦躁,没那心机喝甚么幺蛾子汤。
这女红技艺真是好,搁在当代,这技术都是失传了的。
这竟是要去纪贵嫔处?
祁颜丘听着那杀气凌厉的金钟琴音,给本身倒上一杯酒抬头喝下,很久,复展开眼眸时,已是腐败平静一片。
少顷,房门翻开,洛鄢之从内里走出来。
迟早要撤除这个张颌!
她是设想师,画设想图纸是她特长在行的,可这刺绣女工嘛……
“臣妾拜见皇上。”
祁颜丘两手背负身后,径直超出她,沉声道,“取琴来。”
叮咛宫婢摆上酒水,几碟小果,取来焦尾琴,净手焚香,一曲《古原挞伐》铿锵而来。
纪贵嫔心下讶然,昔日皇上只听一遍便可,末端再叫她弹奏一曲《清平调》停歇心神。
这个纪晚秋!比来到处跟她争锋作对,她都派人将补汤送到了上书房,不想仍被那贱蹄子将皇上给拉了去。
纪贵嫔获得传旨寺人的传来的动静时,来不及重新打扮换衣,皇上便已大步踏进华清殿大门。
德公公躬身立在一旁不敢出声。
祁颜丘坐在龙椅上,面上没甚么神采,一手搁在御案上,手指一下一下地敲击着案台。
张颌一脸严厉的端手看着前面,心下却暗赞不已,天子的反应公然如那人预感的普通无二,连对姚敬毅的措置都分毫不差。
竟敢挑衅她?
他和陛下都晓得,那张颌不过是奉了那人的意义,用心鸡蛋里挑骨头,小题大做抹去他的功绩停滞皇上晋升他。
如不科罪,难平公愤。
本日竟是要连听两遍这杀伐戾气的曲子?
……
待到几位大臣分开上书房,祁颜丘的神采终究阴沉下来,整小我披发着低气压。
打得他一个措手不及。
这时,侧门出去一个小寺人悄声通报,说是丽妃娘娘差人送了汤来。
纪贵嫔微微曲下身子,保持着完美的身姿礼节,一举一动都透着文雅。
不提也罢。
“持续。”
气势激昂,杀伐冲天。
主子落水这都快一个月光阴了,皇上仍不见来蔷薇阁看看主子,别家的主子虽说不像丽妃和纪贵嫔那般常常得宠,但好歹皇上也能一月去个一两次,见得着面儿。
“臣……”姚敬毅有磨难言,他是冤枉的啊。
等着瞧。
张颌谏完后,又有吏部两名中书令出来帮腔,直把那姚敬毅的罪名一盖再盖,的确就是国之蛀虫,难辞其咎。
她一眼就瞧见妙岚手中的绣帕,紧密繁复的滚边儿,活矫捷现的图案,飞针走线眼都不带眨的。
她低头持续绣着帕子。
祁颜丘放在龙椅把手上另一只手捏得很紧。
纪贵嫔眼波一转,如有所悟,没有任何游移,叮咛陪侍宫女取来焦尾琴,随即跟着进了里殿。
“这几今后宫里有没有甚么新奇事儿啊!”她走到软塌旁坐下,倒上一杯茶,一边翻着一本前朝人物传记,一边漫不经心肠问道。
祁颜丘闭着眼睛,沉声道。
纪贵嫔打量着,心中稀有,翘起嘴角抿了个笑,指尖一转就将那鸣金之音更调成徐缓安静的《清平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