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娘,我真的是野种吗?[第1页/共2页]
“娘,您伤成了如许,还如何去插手皇上的寿宴哪?”
固然刚才只是鞭梢扫过罢了,但花娇娇的侧腰上,还是留下了一道较着的红痕。
顾子然气得直喘气。他狠狠地瞪了花娇娇半晌,终究还是把鞭子塞回了袖子里。
白千蝶终究对劲了,但大要上还是一派不忍之色:“三十鞭子也太多了,要不我替娇姐姐受罚吧。”
“我已经罚了呀。您就别探听了,早晨您就晓得了。”团团笑嘻嘻地说着,蹦蹦跳跳地朝外跑。
他们刚走,团团就拉着花娇娇回房,掀起她的衣衿细看。
“你这是威胁!赤果果的威胁!”顾子然气急废弛,一鞭子又抽了畴昔。
嗯?莫非这就是团团的奖惩?
他正迷惑着,就见团团不知从那里冲出来,扑到花娇娇身上,哭成了泪人儿——
花娇娇沉下脸,命管家去开门。
“我不是小孩儿!我都五岁了!”团团伸出一只小巴掌,一跳半丈高。
“好好好,你不是小孩儿,你是小P孩。”花娇娇忍着笑,把她摁了下来,“我现在跟小P孩说实话——顾子然,的确是你生物学上的父亲。”
花娇娇搂着团团,从团团的肩膀上抬起眼皮,瞅了他一眼:“我没讹王爷啊,我只是说,我受伤了,去不了皇上的寿宴了,只能让太后绝望了。”
“既然你不想切磋,那问我这个干吗?”花娇娇捏了捏她的小鼻子。
顾子然却比她还活力:“花娇娇,你给本王下了甚么毒?!”
这一次,花娇娇没有再迎鞭而上,而是瞅准鞭子袭来的方向,顺势一倒,跌到了地上。
顾子然非常惭愧,只得跟她解释:“你也瞥见了,花娇娇是个滑头,如果明天本王真打了她,她顿时就会装受伤,不去插手皇上的寿宴了。”
花娇娇哄睡了团团,打了个呵欠,正要回房,院门俄然被拍得山响。
“你除了威胁,另有甚么别的本领!”顾子然猛地把鞭子收了返来。
不知不觉,夜幕来临。
但是鞭子还没抽到花娇娇身上,她已经抬头躺倒了:“哎呀,这下腿也断了,寿宴是真去不了了。王爷,只能费事你跟太后道个歉了。”
“谁啊?太没规矩了,有这么拍门的吗?”
“那白千蝶明天跟你挨得更近,你咋不思疑她?”
顾子然一怔。她已经奸猾地卸掉了鞭子大部分的力道,如何还是跌倒了?
团团把小胸膛一挺:“他偏疼白千蝶,莫非我就不能偏疼我娘,奖惩他吗?”
嘿嘿,不敢抽了?到底还是怕太后?花娇娇扶着团团的肩膀,“艰巨”地站起家来,冲他嘿嘿一笑:“招不在高,管用就行。”
顾子然气坏了:“花娇娇,本王抽的是腰,你摸甚么胳膊?!讹人也没你如许的!”
“奖惩?”花娇娇一愣。
“胡说八道!毒在哪儿?我甚么时候下的?”花娇娇用力儿掐他的手,但顾子然纹丝不动。
“这是她罪有应得,怎能让你代受?甚么也别说了,统统等皇上的寿宴后再说。”男主说完,转过轮椅就走,临出门前,还不忘转头狠狠地瞪了花娇娇一眼。
团团对峙亲身给她上了药,心疼得眼泪都下来了:“娘,白千蝶被您揍,明显是该死,刚才您如何不解释?”
她还没说完,团团就把小手一摆:“娘,他不认我,我还懒得认他呢。我就跟着娘,挺好!”
花娇娇摸着胳膊,满脸痛苦:“疼得很,骨头只怕是断了,皇上的寿宴,我应当是去不了了,只能让太后她白叟家绝望了。”
“前次她中毒,脉象却普通,铁板钉钉,坏叔叔还不是筹算不了了之,要不是最后有我逼着,他才舍不得罚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