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8章 他有点心疼[第2页/共2页]
“求你……”
她爬到暖和的被窝里,揉了揉又软又洁净的锦被,瞳眸略带贪婪地瞅着满室阳光,唇角翘起的弧度腹黑又邪气,那里另有在地牢时的楚楚不幸。
君天澜坐在床榻上,却仍旧比她高了大半个头,居高临下地盯着她,这女人享用完了他的服侍,才叫他别碰她……
在活下去和自负面前,小女人选得毫不踌躇。
等感遭到头发被擦得半干了,她推开那双手,小脸冷了几分:“你别碰我!”
沈妙言将水囊里的水喝了个洁净,悄悄推开水囊,继而将目光转向君天澜,他的目光安静得诡异,没有任何情感在内里。
他就这么抱着她去了华容池,亲身帮她里里外外洗了个洁净。
小女人赶紧趴下去想捡起那只水囊,可君天澜却用心将水囊踢远。
她数天滴米未进,若非全凭大魏皇族刁悍的血脉支撑,早连爬起来的力量都没有了。
她盯了很久,咬了咬唇瓣,把暗格关起来,又合上红木箱,吃力儿地将箱子塞回到床底。
她的脚上戴着枷锁,走不到那边去,只能趴在地上,伸手去够水囊,但如何都够不着。
她动了一下,坐在窗边软榻上看书的男人放下书卷,让拂袖将温热的米粥送出去,亲身坐到床榻,舀起一勺喂她。
沈妙言的小手有力地抓住他里袍的衣衿,在他怀中瑟缩成小小的一团。
柔嫩的小手覆上君天澜的手腕,她将嘴凑到粥碗上,不顾形象地一口喝掉整碗米粥。
统统的保卫都恭敬地跪在甬道两侧,高大的男人抱着娇小的女孩儿,迟缓踏下台阶。
轻到……
那种安静下来的感受很奇特,就像是这个女人,与他实在并没有甚么干系。
更何况这个时候,也实在不是论骨气的时候。
沈妙言像是见到水的一尾鱼,仓猝挣扎着坐起来,几近连勺子都要一口吞下。
君天澜冷酷地谛视着她这副寒微的模样,似是觉着无趣,将水囊丢到地上,自顾撩起袍摆,文雅地坐到铁架床上。
仍旧是那些熟谙的安排,东西都被擦得干清干净,没有半点儿灰尘,可见每日都有人出去打扫清理。
她翻开暗格,内里慎重地摆着个黄绸布袋。
她一怔,男人见她裹着的薄毯早已肮脏不堪,便拉下那床薄毯,脱下本身外裳将她裹起来,继而把她打横抱起,朝内里走去。
她真是饿极了,没在这个时候跟君天澜计算她这些天受的罪,只拿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去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