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撞车[第2页/共3页]

小丫头翻了下眼皮，没说话，看来被我言中了。我又浅笑道：“你不消怕，就算我车真坏了，也不会让你赔钱，你还是门生嘛！”

“赔钱？做梦吧你！”小丫头睁大眼睛，不屑道，“亏你还开车，你懂不懂交通法？”

“看甚么呢？色狼！”

“我的任务完成了，您请吧！”

“真没见过你这号男人！”小丫头抓着我胳膊站起，目光虽凌厉，但口气弱了很多，“人家倒在地上，你倒好，慌镇静张跑过来先看车！你有没有怜悯心？是人首要还是车首要？”

小丫头红了红脸，强词夺理道：“归正、归正矫捷车辆就是矫捷车辆，不管动没动，它都是、就是。”

摆布无事，我通过反视镜悄悄察看她。这丫头挺标致，大抵二十1、二，小脸精美玩皮，给人一种小巧剔透的感受；双眸乌亮，活矫捷现；鼻梁微曲，似有少量斑点；娇小的朱唇很丰富，嘴角两端微微上翘，显出一种难以顺服的美态；身材也不错，一身红色连衣裙很合体，合体的足以让我晓得，她已是一个发育得很完整的女子……

我呵呵一笑，没再说话。小丫头自知理亏，瞥了瞥我不再言语，车厢里堕入沉默。

刁蛮丫头向窗外一望，瞪着我下车了：“那么凶，喊那么大声，有甚么了不起！”

“不好，要坏！”我一颗心腾地悬起。

“好好，对不起，算我不对成了吧！”我打量着她道，“你如何样，要不要上病院？”

“你……你本来……”我一番抢白，小丫头猝不及防，放肆气势一下子被打没了。

刁蛮丫头翻了翻眼皮，一声轻哼，接过单车，又晃闲逛悠、歪歪扭扭向校园里骑去。

“我甚么我！你还是不是个男人？”丫头浑不讲理，一句话把我噎了归去。

“总算说了句人话。”小丫头的身影消逝于远际，我上车，掉头回家。

她还仁慈？不过真让她蒙对了，我还真没上学习班，驾照是托朋友直接弄的。见她把交通法描述有板有眼，没准真那么回事儿。哎，这法律谁定的，真没天理！

我燃了一支烟，在桥边赏识夜色下的风景。江风浩缈、*月白，我颇感轻松。生命是一个高速活动的过程，生射中纯粹的欢愉太少，边走边看，赏识路边的风景，感受身外的轻灵，也是可贵的萧洒。

发完感慨，我将烟蒂弹到桥下；水面激起的波纹敏捷隐没于波澜，我回身筹办走人。

市郊，高科技开辟区。因为刚建立，这里还很荒凉，房屋庙似地希少，只要远处新迁的几座大学显出了一些活力。我见时候不早，又没甚么看头，便掉头回返。

我没理她，下车帮她把单车取出。谢天谢地，丫头总算该消逝了，我头都大了！

“晓得的啦，感谢！”丫头背身挥了动手，赶紧又扶回车把。

“终究成了有车族！兜风的表情，爽！”开着新买的爱车，听着白送的歌碟，我舒畅非常。人都是倾慕虚荣的植物，我也不能免俗。

不远处，一单车少女，晃闲逛悠、歪歪扭扭地骑着。我悄悄发笑，不是喝多了就是新手。

夜色灯光的晖映下，我转了个弯，持续迷离月色下的兜风表情。

我起动车子，分开“肇事现场”，表情垂垂平复，刁蛮丫头也沉默了。我摸索道：“小女人，你平时不这么凶巴巴的吧？”

我痛苦地闭上眼睛，我的新车啊！我心疼不已地上前探看。

临江大桥中段，我把车停下。临江大桥是一座新建的吊锁桥，外型颇具当代感，在这里流连一下，是我每晚兜风的必修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