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一[第1页/共2页]
但他卻沒有理會那些不斷飛翔盤旋而又煩人的蒼蠅,乃至把一些飛進他口裡的蒼蠅咯吱咯吱的吃著,一邊哼著小曲:「怎麼下雨了……麻煩!下雨的屍體但是很令人嘔心呢!」
但這紅河的盡頭,本來便是另一個禁地。
但對於北方人而言,這條河是被稱為紅河。
因為他能夠在這裡淘了足足五年,換了是個平常人,早就1、兩年就染上沉痾過世了。而他能夠在這裡耸峙五年,是因為他是一名兩宮的紋者。很少紋者願意干這種髒活,紋者有著本身的驕傲,就算在這裡有能够獲得死去的強大紋者的傳承或紋兵,他們都不願意來到這裡與屍體打交道。
轟隆!
因為這條長河,是經過血腥戰線。
這五年來,他也淘到很多好東西,儲了很多錢。事實上,這是他在這裡最後一年,作為紋者,對於本身的身體狀況也是相當体味。五年已經是他的極限,如果再待下去,他只會像那些布衣一樣抱病而死,這並不是唯利是圖的鼠三所寻求的。
時間像被定格,鼠三一動也不動,任雨下得再大打在他的身上,他卻像被點穴般定住。
血與雨,在這裡构成一個小水洼。
而鼠三卻不以為然。
天空中又是一道雷鳴。
以是紅河對於北方人而言,算是一種又愛又恨的情緒。
每一次南北戰爭,總會有無數具屍體把其長河染紅,像是一塊長長的紅色畫布,當中夾雜著或南边或北方人的屍體朝北方而去。無數北方戰士的家人,會在這裡等待,希冀著那存亡不明的家人會在這裡順河而下,找回其屍身好安葬。
雨彷彿越下越大,令本來陰煞血腥的紅河盡頭更添幾分詭譎。
在北方,紅河的盡頭深切北方境內。在這紅河的盡頭,再向北走便是極北之地,那裡人跡罕至,就連紋獸也希少異常,算是人類的一個禁地。
他不是說有多好的天賦,并且沒有背景。能夠冲破至兩宮已經是他的極限,加上他長得有點猥褻,也沒有多少名門聘請他當護院。鼠三一怒之下,便來到了紅河盡頭,一待便是五年。
「哇……」
天空彷彿為鼠三的不敬不畏感到憤怒,一道幽藍色的雷電從天而降,直劈在鼠三身前的那座屍山!
當這嬰兒看到鼠三後,卻是停止了哭聲,帶著猎奇的看向鼠三。
鼠三不晓得,本身明天做了甚麼樣的決定。
他在這裡淘屍已經淘了五年,是一個驰名氣的淘屍人。
在南北交界,有著一條戰線。
這一個從屍山血海中誕生的嬰兒。
哇……
「這裡來的嬰兒啊!」嬰兒的雙楮,卻是墨綠色。他也不畏生,就這樣瞪著眼晴與鼠三對視。鼠三大奇,抱起了這嬰兒便離開了。
「該死的。」一個骨瘦如柴的男人,其眼眸中閃過一絲絲貪婪的精光。在他面前,是一具屍山。
他的目光一閃,看著一具被開胸破腹的屍體,然後手猛地一伸,直探進了那具屍體的腸子裡,拔出一枚梅花鏢。鼠三看得眼睛發光:「好東西啊!暗器類的紋兵!?這但是一次性的好寶貝,也只要那些土豪才有資格用啊!」鼠三一邊嘖嘖稱奇,然後把那梅花鏢放進身後的袋子,繼續著他明天的事情。
海有盡頭有邊際,河天然也有。
這所謂的禁地,卻仍然像一個帶刺的餡餅,引來無數人前去淘寶,卻又一個個的死去、製造出新的屍體,新的寶物。
當他轉身欲走之際,腳步卻是停了下來。
鼠三愣住,看向那具屍山。
南北雙方長期接戰,相互都看相互不順眼,一年起码要打個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