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净化[第4页/共4页]

“哎？”元曜心下奇特，他昂首向张家的屋檐望去，确切没有瞥见那支虚幻的蓝色鸦羽。

白姬睡醒了以后，伸着懒腰，下楼来了。

妇人哭着扯住白发老妪的衣袖，道：“娘，你不能这么做。说不定，他会改过的。”

“离奴老弟，畴昔的事情就让它畴昔吧，不要去再肇事端了。”

白姬想了想，笑道：“既然离奴想去，那就一起去居德坊看看吧。”

离奴一听，眼睛亮了，仓猝问道：“是哪一户人家？”

蜗牛不欢畅了，道：“俺话多？明显是你让俺带的口信，还不准俺说话了？”

“爹，不要打娘了。呜呜呜——”

离奴从速禁止道：“仆人，离奴都已经返来了，就不消这只爬得比乌龟还慢的贼杀蜗牛传口信了。”

元曜仓猝出门送客，道：“蜗牛兄好走。”

白姬笑道：“是呢。八咫鸦能呈现在长安城，对长安城的人类来讲，是一种莫大的荣幸。”

离奴点头，道：“是，仆人。”

离奴正要回骂，元曜仓猝劝道：“离奴老弟，蜗牛兄没有功绩，也有苦劳，你就少说两句吧。”

这是一户平凡人家，不过三间房舍，院子里圈养着几只鸡鸭，种着少量蔬菜，柴房外的一个大石磨上晾晒着一些豆干和菜干。

白姬道：“我才不是好人。既然八咫鸦在这户人家，这件事情我们就不必插手了。”

“你要打打我，不要打孩子——呜呜呜——”

离奴不耐烦地骂道：“爷吵输了，就你这只败落蜗牛话多。”

一瞥见这场景，白发老妪放开小女孩，挣扎着爬过来，去拉扯络腮胡壮汉。

元曜担忧出事情，苦劝离奴不要去。

元曜吓得就冲要出来禁止，白姬却伸手拉住了他。

“轩之别急，打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