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玳瑁[第4页/共5页]

“太好了。”

元曜、离奴一起回缥缈阁。白姬给的一吊钱，元曜还没用，他在街边小摊上看中了几本坊间传奇小说，花了几文钱买了。离奴一见，抢了半吊钱，去买了一包香鱼干。元曜见离奴买了香鱼干以后，不再愁眉苦脸了，也就反面他计算了。

元曜回到外间，望了一眼睡得正熟的阿纤和两名胡姬，也不打搅她们，轻手重脚地来到窗边，坐下持续酝酿长诗。

猫女围着元曜转了一圈，翕动鼻翼，红唇挑起，“你身上，有离奴那家伙的味道……你是从缥缈阁来的？”

白姬望着元曜，嘻嘻诡笑，“你说呢？”

元曜提笔写了两句，然后卡壳了。他抬头望月，寻觅灵感。不一会儿，灵感没来，打盹来了，他也就倒头睡了。

元曜定睛望去，甚么也没瞥见。

元曜怕云朵不健壮，踌躇了一下，才踏了上去。云梯软软的，像是棉花，但很坚固，元曜踏了几步，也就不再惊骇了。

元曜悲从中来，扑上去抱住韦彦的腿，放声大哭：“丹阳，丹阳，你死得好惨－－”

“唉－－”离奴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白姬咬了一口蔷薇糕，道：“欠命还命……看来，韦公子有费事上身了……”

韦德玄老泪纵横，道：“这到底是如何一回事？彦儿如何吊颈了？”

裴先告别自去了。元曜本来担忧韦彦，想和他一起去韦府，但是念及和离奴另有约，决定先回缥缈阁一趟，再去韦府看韦彦。

“白姬，离奴老弟的mm玳瑁女人是如何回事？她为甚么要吃人？”

元曜放下书籍，沏了一壶香茶，盛了一盘蔷薇糕，一盘羊乳酥，端到了院子里。他望了一眼坐在屋顶上的白姬，犯愁了，“白姬，小生上不去，你还是下来喝茶吃点心吧。”

“离奴老弟，你如何看上去无精打采？”

猫女伸出粉红色的舌头，舔了舔嘴唇，道：“算了。他是缥缈阁的人，那条龙妖非常难缠，饿鬼道和缥缈阁井水不犯河水，不要节外生枝了。”

元曜也不晓得该说甚么，只得安抚离奴，道：“不管如何说，令妹还记得向你问好，这申明它内心也还惦记取你这个哥哥。”

“如许啊。那，修罗道是指‘阿修罗’么？阿修罗不是和白姬你一样，也是八部众之一？”

“华殿银烛夜旖旎，令媛顾笑何所惜。媚弦妖娆松绿鬓，艳歌悱恻落红衣……”

“能够呀，轩之在韦府住几天也没干系。”

韦德玄看了一眼儿子，确信没死，才松了一口气。

夜来一头雾水，道：“这位公子在说甚么？从昨晚起，奴家就一向在陪着裴公子喝酒作乐呀。”

离奴愁眉苦脸隧道：“真悲伤，自从玳瑁跟了鬼王，就一向避我不见。当然，见面了，我们也会吵起来。我想让它也来缥缈阁，和我一起过日子。它想拉我入魔途，逆天道，求长生。唉，有一个不听话的mm，真是伤透了脑筋，我想不管它，但是爹临死前又交代让我照顾好mm。书白痴，一想起玳瑁，我就愁苦！”

“究竟丹阳做了甚么事？”

韦德玄叹了一口气，举袖抹泪，“唉，老夫宿世造了甚么孽，这一世如此不费心！两位贤侄都是本身人，老夫也不怕家丑传扬，非烟那丫头不守礼教，到处拈花惹草，交友美女人，老夫已经是脸上无光。现在，彦儿竟然在青楼吊颈，这件事如果传出去了，老夫还如何在长安做人？家门不幸，惹人笑话，老夫愧见列祖列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