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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缥缈·燃犀卷》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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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贺远[第1页/共4页]

花姨刚吃完午餐,正站在临街的廊阴下剔牙。她为人抉剔,见元曜送香来,一边剔牙,一边验看和罗香的成色。

元曜连连摇手,道:“离奴老弟,小生只喝了一杯清酒,并未喝花酒。”

离奴幸灾乐祸地笑了。它化作一只小黑猫,跳回柜台上吃香鱼干去了。

离奴竖眉,大声道:“甚么?你还真喝酒了?!”

夏季昼长,闲来无事,离奴懒洋洋地倚靠在柜台边吃香鱼干。白姬在里间的贵妃榻上睡午觉,还没醒来。

元曜垂手站着等候,花姨仍旧剔她的牙。

云裳嘲笑道:“不把欠钱结了,你休想踏进‘和顺乡’半步。”

一阵水风透帘而过,送来阵阵清幽莲香。

元曜一听,仓猝把刚才拿到的五两银子拿出来,递给贺远。

元曜只好含混地答道:“因为抱病,小生错过了会试,没有插手。现在在西市一家叫‘缥缈阁’的杂货铺里当账房糊口。明天,是来‘长相思’送香料的。”

一个年青墨客被轰了出来,“和顺乡”的老鸨云裳满脸肝火,两个护院作势要打他。

贺远道:“轩之,你有所不知,比来这平康坊内,前后有一些娘子和乐工的手不见了。”

元曜懵了,道:“甚么叫手不见了?”

花姨见元曜陈腐,不由得翻了一个白眼。

平康坊,又称为“平康里”,位于长安最繁华热烈的东北部,当时的歌舞艺妓几近全都集合在这里,酒楼、旗亭、戏场,青楼,赌坊遍及。

元曜道:“好的,小生归去必然传达。”

离奴一愣,掐腰骂道:“死书白痴,反了你了!看来真是酒壮怂人胆,你还敢吼爷了?!”

元曜刚一进门,离奴便翕动鼻翼,道:“有酒味……书白痴,叫你去平康坊跑腿送香料,你倒去喝上花酒了?”

元曜解释道:“小生在平康坊偶遇一名昔日同窗,多年未见,他乡相逢,故而一起话旧,喝了一杯。”

元曜、贺远席地而坐,喝酒闲谈。

元曜懵懵懂懂地被贺远拉进了“长相思”。

元曜摸头,道:“还要这些东西么?小生没要进贤写借单,也没无益钱,更没约偿还日期……”

夜来穿戴一袭翠色荷叶裙,梳着倭堕髻,慵懒地倚坐在轩窗边调香作陪。

贺远挠头,笑道:“可我还欠花姨你十吊钱呢。只怕您也跟劈面一样,不让我进门。”

贺远见元曜要走,便把元曜拉到一边,笑道:“轩之,我比来手头不余裕,你能不能借我几两银子?等下个月初,家里送钱来了,我再还你。”

夜来吓得神采煞白,笑道:“贺公子不要谈笑了,怪吓人的。”

贺远笑道:“数日不见,还真想夜来mm。轩之,我们出来说话吧。”

贺远促狭一笑,捏住夜来的手,道:“夜来,你要谨慎你这白嫩的柔荑也没了。”

云裳笑道:“那你,下个月再来吧。”

花姨本来在剔牙看劈面的笑话,见那贺生往本身这儿走来,仓猝把粗腰一扭,回身要躲出来。

贺远笑道:“哈哈,那我就不走了!轩之,传闻你早就来长安了,可有插手会试?现在住在那里?”

“就书白痴你事多,爷为甚么就没有一个同窗……”

花姨笑道:“我可不像劈面那等势利眼,只从钱眼里窥人。贺公子你是熟客,一时手头不余裕,又有甚么要紧?有元公子在,还能白吃白喝不成?出去吧,我让夜来为你们燃一炉好香,温一壶好酒。”

离奴还要吵,白姬打断了它,道:“好了,好了。我当是甚么大事,本来就是这点小事,都别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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