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努力·噩梦[第3页/共3页]

程黎也放下了筷子，面前光彩素净的菜肴也挑不起她的胃口，是啊！这么沉闷的氛围有谁能咽的下饭菜呢？水龙头下冰冷的水划过手背，捏着光滑腻的碗，洗洁精的泡泡飘在水上，戳一下就会破掉一片，最后它们都还是会融进水里，转眼即逝的生命。

办公室外，程黎靠在墙壁上大口地呼吸，脸涨得红红的，这是一个罪过的开端以后的每一次就会像环扣一样，一环接着一环，绕着她，锁着她，步入深渊。

程黎顺次拜访了几个副主任，她的言语中也流露着些意义，固然都没有获得切当的答复，但是看的出，大夫们的防地在垂垂松垮。

恩培出来已经一个多月了，固然没有目标，但是一张申购单都没有实在丢脸。

“恩培还是一张票据都没有？”郗铭的语气有些严厉。

程黎边跟护士谈笑着，边等着下台的王主任。包，捏在手里，有些发烫，灼烧着她的手。

“那王主任，我再给您说说我的事情陈述，比来好久都没给您汇报事情了。上周您不是出去做学术交换去了。”

“这个么，小程啊，新药还是需求慎重一些的，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