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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这么说,但他陪着赵瑀用了早餐,还是早早到了前衙。
郑县丞沉吟半晌,劝说道:“大人,下官觉得略加训戒就好。围堵衙门的事可大可小,说严峻点是煽动民意,企图与官府为敌;说轻些,也就是几个墨客意气的报酬民请命,谏言县令罢了。”
李诫闻言发笑道:“我甚么时候因吃酒误过事?这个刘铭,清楚是找机遇和你说话,倒拿我说事!”
他们教唆门生到处煽风燃烧,煽动听们对李诫的敌意,鼓吹只要去闹,李诫就会怕,就会让步,重新默许挂名田,和往任的县官一样睁只眼闭只眼。
他经心庇护的花儿,害羞待放之时更要渐渐地来,万不成让惊风密雨吓到,他要用雾一样的细雨逐步润透了,让她缓缓地、完整地为他绽放。
李诫一愣,随即大笑道:“哎呀呀,我又挑了个不刚巧的日子。”
刘铭猎奇问:“甚么后路?”
郑县丞言辞非常的诚心,“我敬佩大人的胆量和忠心,更佩服您的魄力,但张弛有度,不要把他们逼得太紧了。这几个墨客略加训戒就放了吧,不要复兴波澜,以免有人借机肇事。”
李诫从净房出来,洗去了一身酒气,浑身泛着皂角的清爽味道。
就算初时李诫略胜一筹,但他们顿时就会恶狠狠地反攻过来,且反噬力量之大,绝非李诫能接受的。与其玉碎,不如临时的瓦全,把这些文人墨客争夺过来,多一份力量,就多一份掌控。
“呸!”赵瑀忍不住啐了他一口,虽是满脸娇羞,眼皮都不敢抬,倒是笑了起来,“你又要搞甚么鬼?你、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