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被她勾走了魂儿[第1页/共3页]
傅遥顿觉牙疼,她现在最不想见的就是赟启,那天和他一起关在密室的事,现在还常常呈现在她的梦里,那是恶梦,完整的恶梦,特别是他那一句,“你是否女子?”让她一想起来就忍不住打激灵。
他因为这个传闻嫌弃她,从未仔细心细看过她,这会儿看来,却忽觉多了一番奇妙感受。她似有一双翦水秋瞳,阳光般温润的眸心流转出莹莹光芒,仿佛洁白的月,那纤长的睫毛在眼睑上投下淡淡暗影,趁着那详确的柳眉,吹弹可破的玉肌,弧形美好的红唇,美得让人堵塞。
傅遥用心捏着嗓音,“启禀皇上,微臣克日染了风寒,嗓子疼。”
这小天子也不知想些甚么,眸心的光芒熠熠生辉,瞳人带着深不成测的邪魅,像诡异的夜。而这“夜“忽令他非常惊骇,就仿佛被看破了甚么。
傅遥灿然一笑,“尚书大人此言谬矣,我没当着驸马的面啊,我和驸马一门之隔,他在门里,我在门外,这可不算劈面吧?”
“你,你还敢抵赖。”
“那你出去。”
付云峰有句话还真是说对了,他还一时半刻还真离不开傅遥的。
可规定就是规定,她不想让人在身上摸来摸去,干脆也不出来了,搬了把椅子坐在门口,一边从门缝里瞧着他们干活,一边跟他们闲磕牙。
他说着叹了口气,现在的应天府胡宪为人朴重,也是个清官,但要命就要命在这个朴重上了。傅遥在任时,各个衙门都得买她的帐,不然被她使出耍赖的手腕谁也吃不消。可这个胡宪就不可,人泰初板又不会应酬,导致各种运转不灵,九城巡防也不听他的,在京中获咎了很多权贵,整天有御史参奏他。为此赟启也颇觉头疼,弄个八面小巧太活泛的,怕成了某些权贵的虎伥,不给百姓办事,可弄个骨头硬的又在朝中骂声一片,像傅遥如许不贪不腐,肯为百姓办事,又反正不怕,能推能挡的主,还真未几见了。
如果见面的次数多了,被他发明端贻,这辈子就别想好过了。他会杀了她?把她千刀万剐?拿她浸猪笼,或者想一千几百种体例折磨她?
傅遥暗嗤,真是腆着脸说话不嫌皮厚,他先前可不是这么说的,说他一无是处的时候,那副嘴脸她可记得清清楚楚的。
傅遥扶着腰站起来,见那两人恰是刑部侍郎和刑部堂官,不由幽幽一叹,“两位大人春秋加起来也一百多岁了,如何还玩这类坏孩子的游戏?”
被人盯着看实在不舒畅,傅遥抬开端来,正与他的目光对视上。
他不由皱起眉,“你这是如何了?声音如何变成如许?”刚才与她说话还不觉,现在仿佛更较着了。
固然满肚子牢骚,可有一件事是肯定了的,那就是皇上一时半刻是不会放她去官了。
她轻咳一声,“这个……皇上……”
杜尚书那老头指着她的鼻子,气到手指都颤抖,“傅遥,傅遥,你真是……,皇上派你来清算卷宗,你竟然在睡觉,还当着驸马爷的面……”
他们两个是衙门里和魏冰玉干系最好的,这也是一身酸气的老尚书成心凑趣,才会让两人帮手,这于高云来讲是功德,但要放在傅遥身上可就是庞大的灾害了。
杜尚书气得说不出话来,他是拿她没辙的,这小子不管如何数落她,骂她,他她只当是耳旁风,底子不把他这个堂官放在眼里。他本来想罢了她的官,何如她是皇上亲派的人,想辞辞不了,想赶也赶不走,放在身边心口又疼,让他底子不晓得该如何办才好。
新当上驸马爷,魏冰玉也高升了,赐了一等平阳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