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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蚍蜉传》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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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定军(二)[第2页/共4页]

左良玉这件事至此算是暂告一段落。

昌则玉道:“左良玉不是主公肚里的蛔虫,设法自有分歧。他能在短短数年间运营起偌大的财产,可想而知定是谨小慎微、步步为营的人。就现在看来,他仿佛是想由银矿这事动手,通过好处将我营和他绑在一起。”

王来兴与何可畏面面相觑,踌躇再三,还是应道:“谨尊主公指令。”

赵当世暗叹口气,晓得这昌则玉不说话则已,一说话必定是有要事,不由有种一波未平又起一波、千头万绪交缠不清的愁闷,嘴上毕竟仍道:“但说无妨。”

赵当世沉吟道:“种子好办,这两难实则就是一难,只需筹措起够数的粮草,能同时播种以及支撑我营到八玄月便可。”因而问道,“估计要多少?”

何可畏斜睨见昌则玉抿嘴不语,复摆出一副闭目养神、气定神闲的姿势,很看不扎眼,腹诽几句后抓住机会重新披挂上阵,与王来兴一起将剩下的各项营中事件都禀了然个遍,最后道:“主公,开源节流之打算已通传给营中把总以上统统军官知悉。现下改军、屯田这两件事为重中之重,就这几天需得动手停止。”

“西营驻扎襄阳府,政令上归属湖广布政使司发落,左良玉驻地在河南,若以合法手腕措置张献忠,必得先颠末河南再到湖广,这一来一去,打通层层枢纽,极是费时吃力。豫抚常道立、巡按徐一范又素恶左良玉放肆,愿不肯意帮他还两说。”昌则玉说着暴露一抹笑意,“何况左良玉如果告了张献忠一状,说不获得头来还被张献忠反咬一口,本身那些见不得人的活动都给连根拔起来见光,岂不亏大?”

“张献忠几次无常的本性,左良玉也不是不晓得,与此等凶徒毗邻而居,怎有宁日?以是张献忠对他而言,既是如鲠在喉的骨刺,也是随时要爆的火药,他不得不早做筹算。”昌则玉说话间傲视神飞,神采奕奕,“明的不可,只能公开里使绊子。但左良玉四周,督抚道臣一类,不会帮他他也攀不上;诸如知县、营将一类,又没有相帮的才气与代价,对他没用。左思右想,或许还是主公更可倚仗。”

何可畏闻言拂袖道:“昌先生话说的轻巧,岂不知我营数千数万张嘴嗷嗷待哺,不广开渠道、分厘必争,如何能筹得够数的赋税!”

昌则玉答道:“主公,倘大阜山单月确实能产出银一千五百两,委实为数很多。但这仅是对于平凡人而言,若合为军队入项,却又不敷为道。”先前说过,赵营一个月的开消数以万计,戋戋一千五百两杯水车薪。

西营所驻的承平镇向北比来的就是河南南阳府,而因有何腾蛟的照拂,左良玉得以在南阳府内新野、邓州、内乡等各地广布谋生,可谓是他着力运营的一个地区。张献忠或许是传闻了左良玉在南阳府的财产,以是格外钟情此地,十次剽掠九次是奔着左家买卖去的,这便直接侵害了左良玉的好处,新仇加旧怨,不容得左良玉不作出回应。

王来兴喉头翻动,沉着脸道:“起码还要三万石。”

赵当世心中一紧道:“这么说,到蒲月尾,我营军粮就要告罄?”

但昌则玉仿佛不筹算给他这个机遇,展开眼先说一声:“部属倒有一事。”

赵当世惊奇过后沉着下来,想想再次摇开端:“不对,不对。八大王和我一样,同归了朝廷。并且受朝廷密切存眷,左良玉胆量再大,也不敢公开与他相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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