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二二软肋[第3页/共3页]
“你是谁的乳母?”裴良春疏忽她的躲避,又将题目反复了一遍。
“不是淮南吗?”
“叫甚么?”
凤娘则又回:“河东。”
他的声音听起来分外有压迫感,凤娘仍旧缩着肩:“我家娘子是长安县的媒官。”
蒲月的天已是很热,一场阵雨底子浇不透这火气。骤雨暂歇,天气鸦青,乌沉沉一片,仿佛另有多量雨水将至。受了潮的街鼓已闷闷敲到了最后一声,南山浑身*地站在屋门口,听隔壁娘子将事情渐渐说来。
“本籍那里?”
没过量时,她便见到有人从县廨拐出来,从公服上她能辨出此中一人恰是长安县令魏明府。吏卒替魏明府打着伞,而他身边阿谁本身撑伞遮了头的,穿的是一身常服,很难辩白是个甚么人。
凤娘冒死点头。
南山站在软绵绵的细雨中蹙眉思考,心全都拧到了一起,手上缰绳勒得紧紧也不感觉疼,身后的马忽用脑袋蹭了蹭她。南山蓦地回过神,那娘子也说:“眼下再焦急恐怕也无甚体例,只好等明日街鼓响起来再说了。”
可她仍旧低声下气:“求求你,救一救凤娘罢……”
裴良春唇角似笑非笑,不急不忙反问:“河东?”
凤娘用力点头否定。
凤娘则又冒死点头。
裴良春又几次问了几遍,凤娘的手都将近变形,可她却还是不松口。
裴良春想要求证她的身份,最简朴直接的路子便是从她身边最靠近的人动手,而凤娘无疑是最好的挑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