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河拆桥方县令4[第2页/共2页]
“自古民不与官斗,方庭没有谋财害命,不是撕破脸皮的好时候,女儿有个主张,不知行不可得通。”唐柠只想叫方庭支出血的代价,可不想将原主的后半生折出来。
安逸糊口,不过月余就戛但是止,没有郁家这个冤大头,方家的糊口能够说是捉襟见肘入不敷出。
郁父当场老泪纵横,悔不当初,“闺女,叫你刻苦,爹信你。爹必定救你离开苦海,你别怕。”
唐柠记在心底,心机活络起来,不动声色地密查动静,专寻方府的古怪事。
“为人妻,我本不该这么说,我并非不能生,是他下的毒手,叫我滑胎,虎毒尚且不食子,他就是披着人皮的牲口……”唐柠擦掉眼泪,气愤的情感油但是生,方郁两家无冤无仇,方庭恩将仇报,说是披着人皮的牲口不为过。
婆婆方氏泥腿子出身大字不识,管账的事全由方庭卖力,说是怕原主累。
察方氏的脑袋突突的疼,唐柠的心中偷偷笑,跟她斗,嫩着呢,见人说人话,见鬼说大话,她膈应人的战役力也不低,叫个老太婆面红耳赤,不难。
别的不说,唐柠房中服侍的小丫环见唐柠金饰盒越来越空,下人谈天说漏嘴,个个只道郁家怕是家道中落,没瞧见夫人不顾面子,房间的安排越来越寒伧,真真是不幸啊。
不然就方庭这么个大男人,措置起事来,如何会婆婆妈妈慢吞吞的。真是不晓得甚么仇甚么怨,女人非得作践女人。
唐柠哭诉的模样,叫方氏心烦意乱,干脆眼不见心不烦,更别说找唐柠要银两。只说谅解唐柠身娇体弱,免掉她的奉养,唐柠不会在这个时候落人丁舌,叫真起来谁折腾谁,真是说不准,凶暴的儿媳难抵挡,这哭哭啼啼的儿媳难对于,她就爱见恶婆婆愁眉苦脸的模样,谁叫唐柠的嫁奁十足补助给方家呢!
说是胡编乱造不尽然,她的话叫真起来没有半点子虚。
流言越传越凶,唐柠不在乎,做戏做全套,她如果穿金戴银不紧不慢,谁晓得郁家是不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可作为郁家出嫁的闺女,唐柠取出压箱底的钱不说,金饰甚么的一件件挪出去,可见郁家是真的式微,没准将来就是败落户穷酸亲戚,方家必定是不想沾的。
说是补助实则不尽然,又是哄又是骗的,也就原主阿谁傻女人不设防,掏心掏肺对方家,不想想人方家是如何待她的,管家权现在仍旧攥在婆婆手中。
只是身材实在虚,走两步就喘,怕是伤着根底,想想也是,铁打的身怕是禁不得方家人这般作践。
只能说风水轮番转,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想当年方家凑趣郁家,现现在怕是郁家得到处瞅方家的神采,紧紧扒着方家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