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2 她容易么![第3页/共3页]
“不会的。娘不会那么脆弱。”阙聿宸这话,听似在安抚她,实在何尝不是在安抚他本身?
丫的她轻易么!哄儿子不敷还得哄他。如何有养了两个儿子的感脚?
以是,她看着农妇纯熟地摆桌、装供品、燃蜡烛,感觉非常别致。
卫嫦站在屋檐下,入迷望着院子里那棵被大雪压弯了枝的松柏。
但是才梳了一下,他像是认识到甚么,按住了她的手:“你大可不必……”
“在想甚么?”
哪知,她不说还好,一说,他的脸更黑了。
“佑佑睡了?”她也不反对,由他牵着往屋里走。
这以后,他一提尿湿就变色。儿子醒来第一时候,他就抢着抱去把尿,倒是让她轻松了很多。可见他老这么严峻,也不是个事儿啊。因而安抚他:尿片还够用呢。少一个不打紧。真不敷了就再缝几个。草木灰这类东西,只要灶膛生火,就不愁,细白棉布没有就用她的中衣裁好了。
卫嫦敢打包票,如果他认得进城的路的话,早就发挥轻功进城了。哪怕不套马车,去探探有没有来自逐鹿城的动静也好。
腊月二十三是“小年”,是祭灶、扫尘、吃灶糖的日子。
大雪洋洋洒洒地下了两日两夜,还是没有停歇的迹象。
闲来无事,她拉着他坐到炕上,拿下束发的墨玉冠,筹办给他梳发通头皮。上回给他梳是在魔珠里,可那会儿他还昏倒着,天然没有坐着让她梳来得便利了。
唉,大老爷们甚么时候这么别扭了?动不动就闹情感。害她哄完儿子转头还得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