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老顽童[第2页/共3页]

两人同声答道：“那是当然！”

丁渔答道：“天然是练成以后找个书局，刊印个数千数万本，全天下的发卖。如此一来，两分银子就能随便买到的秘笈，还会有报酬之相互残杀吗？”

老顽童大喜，跳起来以空明拳相迎，他的拳力和丁渔掌力一触之下，蓦地化于无形，如果旁人搞不好就用错了力道，向前跌仆出去，但丁渔连催四股力道，接连碰撞畴昔，老顽童化去了前三重，第四重不得已还是要以内力对抗。他连声道：“风趣！风趣！这是甚么工夫？”

“恰是如此！”丁渔道：“武功秘笈之于武林妙手，正如同兵法兵法之于军队。一支乱军也好，流寇也罢，如果得了高超的兵法，恐怕为祸天下的才气远胜任何武林妙手罢？”

“实在，”丁渔总结道：“不管有没有真经，好人和好人一向都有，如果真经能够像《孙子兵法》一样俯拾皆是，好人好人都会变得更短长，但受益最大的倒是那些真正能够投身武道的人，这岂不是一件极风趣的事情？”

周伯通伸开嘴想要说甚么，又不知从那边辩驳，只能开了又合合了又开，如同一条渴水的鱼。郭靖倒是深受《九阴真经》之害，他抗辩道：“黑风双煞恰是练了《九阴真经》上的邪门武功，这才气够杀了很多人！”

周伯通抢着道：“那天然是军队杀得人多。”

丁渔看着两人如同白纸黑字普通的神采，忍不住好笑，他问道：“周大哥，你这又喜又愁地倒是为了那般？”

丁渔又问：“那么兵法当中，《孙子兵法》，《尉缭子兵法》，《司马法》都当得起高超二字吧？若换成是武功秘笈，恐怕都不下于《九阴真经》，《天赋神功》这个层次。但是现在书局当中，三个铜板便能买一本《孙子兵法》，天下莫非是以乱了吗？”

丁渔点头道：“黑风双煞本就是黄岛主的对劲弟子，就算不练《九阴真经》，也是江湖上的一流妙手，他们要杀人，又有几人能挡住？更何况他们杀得人中，好人当然有，也有很多人是图谋他们身上的真经不成，才被反杀的。如果真经满大街都买获得，他们还会是以而死么？”

周伯通喜道：“好掌法！我们再来！”两人丁中谈笑，手上不断，数十招下来，竟是不分伯仲。

以后周伯通又对两人提及本身如何被困此地，天然便说到《九阴真经》的来源，他讲到王重阳获得《九阴真经》以后，本想将经籍焚毁，厥后终觉不忍，便将其封闭于石匣以内，放于本身打坐的石板下。他问两人：“你们猜猜，师兄他为甚么这么做？”

他一句话还没说完，丁渔就哈哈大笑道：“兄弟我和大哥正可谓同病相怜，我最喜的便是同妙手过招，年长幼心了！”他一跃而起，一记降龙般若掌扫向周伯通肩膀。

目睹两人又对了不知多少招，郭靖按捺不住，想着哪怕挨上几招也要将两人分开，却闻声“砰”地一声震响，一蓬碎布从两人身上爆散开来。周伯通发展两步，一记后腿撑住山洞后壁；丁渔倒翻一个跟斗，落地再退两步，终究站稳。两人放声大笑，身上衣衫已烂的不成模样，周伯通大笑道：“真有你的，二弟，为兄还是输了两招。”只见他身上除了袖袍无踪，双肩上还各自缺了一块巴掌大的布片，想来是被丁渔的掌力击中。

郭靖也变成了鱼。

郭靖猜错两次，最后灵光一闪，道：“对啊！王真人深藏经籍定是为了相救天下豪杰，免得他们相互斫杀，多残性命！”此言正合王重阳当年本意，周伯通啧啧赞叹。这时丁渔忍不住嘲笑一声，道：“重阳真人我夙来佩服，但是此举却让人不敢苟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