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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僧》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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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捕头吴霜[第1页/共2页]

敌手拉开了间隔,丁渔的一阳指远不到气劲外放的程度,想要冒死都没有机遇,当下也只能守住流派,洗耳恭听。

丁渔独自将染血的腰带和荷包捡起来,对吴霜道:“吴捕头稍候,我去河边洗濯一番,返来再与捕头叙话。”(未完待续。)

不料他的马脚一现,红衣人不但没有抢攻,反而手上加力,“铿铿”两刀斩在缅刀上,将丁渔撞得连连后退,同时她亦后跃一步,与丁渔拉开间隔,然后双刀护身,这才开口道:“且住了,我没有歹意,只是想问几个题目!”

红衣人甫一跃入空位,便遭受了丁渔的“血泉进犯”,她从速脚尖一点,身形闪向一边,堪堪避开血喷。只是她此时旧力已尽新力未生,而丁渔却恰好提着缅刀当胸刺来。

红衣女点点头,将腰牌解下,朝丁渔扔了过来。丁渔任由那腰牌落到地上,这才一边盯着红衣女,一边用缅刀挑起腰牌,只见那腰牌似是黄铜所铸,一面铸印着一副弓箭,中间是“缉、捕”二字,另一面则是“雅州・吴霜”四字。

丁渔往中间走开几步,表示吴霜随便检察。

吴霜点头,这的确是那张能的行事,她又问了几句细节,见丁渔的答复不似作伪,她长叹一声,将柳叶刀收回袖中,道:“张能这贼作歹多端死不足辜,你在防卫中杀了他,也算不上罪恶。只是他身上干系着我的一个首要任务,他这一死,我的任务怕是要半途而废了。”

红衣人有力闪避,只好双臂横于胸前,丁渔刀势稳定,径直朝她双臂突刺。

只听“铛”地一声,刀臂订交,没有血光崩现,却收回金铁之鸣。那红衣人借着丁渔的刀势倒后滑出两三步,双手伸入袖中,交叉一拔,两柄柳叶短刀一正一反持于手中――先前恰是这两柄藏于前臂的短刀,挡住了丁渔的进犯。

想到此处,他手中刀法愈发混乱,用心在胸腹处暴露几处马脚,实则悄悄运力指尖,只待红衣人抢进身前,他便乘机出指。

丁渔心中暗惊:这女子看上去不过二旬年纪,技艺便已近乎一流层次,比刚才那中年人还要高出稍许。我不善刀法,内力又远不如她,想要胜她千难万难,只盼她经历不敷,我拼着受她两刀,近身用一阳指重创她!

丁渔有些奇特,他在双骄天下见过女捕头路芳蕊的腰牌,形制与这块类似,不过铸印的图案是狴犴的脑袋,并且据路芳蕊说,狴犴是代表着公道与明察的神兽,是以很多朝代中,公门的腰牌都刻印有狴犴的图形,不知为何吴霜的这块倒是弓箭。

听吴霜这般说法,丁渔的戒心又放下几分:缅刀和银两按事理说属于证物,吴霜身为捕头,若要以此为借口收缴,也是道理当中,而她不但没有如许做,还主动将其归属丁渔,无疑是在表白本身确切没有歹意。

丁渔将腰牌抛还给红衣女,问道:“但是吴捕头劈面?”

丁渔在分开段英思时就编好了本身的来源,他说本身是大理云居寺的和尚丁渔,只因师父病逝,庙中师兄为争方丈之位,将他赶出寺庙,不得已流落江湖。

他这番话九真一假,在无量山四周确切有这间云居寺,方丈也确切在几年前病逝,厥后那寺庙就荒废了。至于说庙中是否曾有一名叫丁渔的和尚,在这个没稀有据库的年代,谁能查得出来?

吴霜接住腰牌系回腰带上,点头道:“我就是吴霜,现在能够答复我的题目了吧?”

吴霜极其谙练地将张能身上的物件一样样取出来,摆放在火光亮亮的空位上,有一条汗巾,一个荷包。荷包中除了些散碎银两,另有几张当票,不过都不是蟒龙杯,而是些玉坠、皮袄之类的常用物件,当票上写着“石棉镇当铺”的字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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