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无妄之灾(下)[第2页/共2页]
劳青河心中暗道忸捏,本身成名十数年,对上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竟然要趁人之危才最后拿下。不是他工夫退步,而是这个少年武功太高。这个年纪就有这等技艺,如果武当少林些王谢大派的入室弟子倒也不敷为怪,能够他的见地,竟然认不出这两人武功的出处。而看着两人年纪长相,不是父子便是叔侄,但是武功却相差仿佛,如果家传武功不该如此。
但是山仔极其硬气,他只不住地惨叫,始终不答一言。只是中间的曾大力却没法无动于衷,山仔每一声惨叫都像利刃在贰心间穿刺,他双目含泪,手脚用力,一点点地爬向这边,叫道:“放过他!放过我儿子,求求你们!你们要问甚么,我都奉告你们!”
公然,山仔口中固然没法作声,但双眼仍惊骇地乱转,胸膛也在急剧地起伏。方剂铭嘲笑道:“我师父问你甚么,你老诚恳实地说出来,有一句谎话,我这剑便向下刺一寸,且看你儿子能够接受几句谎话!”
劳青河心中如好天轰隆普通:半年!这等技艺,这等内力竟然只练了半年?我练了二十多年,内力也不过比这少年高了一二倍罢了,若让这少年归去再练一两年,或许真的连本身也不是他敌手――莫非他们有甚么速成之道,还是逆天功法?他强行按下心中冲动,但声线中的一丝颤音却出售了他:“你练的是甚么工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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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青河道:“不急脱手,且待为师先问个清楚。”他转向山仔问道:“尔等何人?为何偷学我罗浮剑派绝学?”这便是老江湖的老辣,一开口先扣个罪名。
劳青河必定道:“徒儿在那父子二人身上用了刑堂九大酷刑,便是铁打的男人也只得吐实。”
曾大力浑身盗汗湿透了衣衿,如同虚脱普通大口喘气,一边喘一边急道:“别刺!千万别刺!我必然照实答复。”
何元道――罗浮剑派第十六任掌门――盯动手上两张薄薄的纸张,一字一句地默念着,呼吸垂垂粗重。很久,他珍而重之地叠妙手中的纸张,合眼深吸一口气,总算压抑住立时修习纸张上内功心法的动机。他看向面前垂首站立的对劲弟子劳青河,也是他所属意的下任掌门,缓缓道:“的确是极上乘的内功心法,可惜只要三段,前面应当另有内容。”
劳青河正想开口发问,方剂铭已走了过来。他下巴被山仔划了一道,心中最恨便是山仔,是以一见他被徒弟礼服,便撇下曾大力过来报仇。他走到山仔身边二话不说,抬手便在山仔脸上划了长长的一道剑痕,见到山仔痛呼出声,方剂铭心中大快,举手正要刺第二剑,却被劳青河按停止臂。方剂铭面色不渝地问道:“徒弟拦我何为?”
山仔恨极道:“我呸!你这三脚猫剑法也值得小爷偷学?如果我师父在此,你这老狗在他手上走不出三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