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两托梦瓶儿预警(1)[第4页/共5页]
西门庆向前一手搂过她脖子亲了个嘴:“怪小油嘴,你有这些贼嘴贼舌的。”
再比武弓足赔情
这几句把西门庆说急了,搂过脖子来亲个嘴:“怪小淫妇儿,瞧你的模样。”又要她转过身去隔山勾火,那话自后插入牝中,把手在被窝内搂抱其股,极力磞得连声清脆,一边问道:“你怕不怕我,再敢管着?”
西门庆到傍晚回到家中,进入后厅,吴月娘接着,拂去灰尘。西门庆提及了路上的艰苦和何千户到任一节。这时,李娇儿、孟玉楼、潘弓足、孙雪娥、大姐都来拜见道万福,问话儿陪坐。
后晌时分,西门庆同何千户一行颠末几日跋涉,回到清河县,叮咛贲4、王经跟行李先往家去,本身送了何千户到衙门后再返来。
正呆歪着,潘弓足打扮得如粉妆玉琢普通排闼出去,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说道:“我的儿,单独一个在这里做甚么?睡得可好哩。”一面说话,口中嗑瓜子儿,细心看了看,问道:“眼如何揉得如许红红的?”
“李瓶儿是心上的,奶子是心下的,俺们是心外的人,入不上数。”
“我也不要她陪不是,我也不准你到那屋里睡。”
“怪小淫妇儿,又胡说八道了。我问你端庄的,前日李大姐装椁,你们替她穿了甚么衣服在身底下来?”
弓足听言,粉面通红,心头火起,走向前,一手把老婆头发扯住,另一手去抠她的肚腹。
西门庆蓦地惊醒,又是南柯一梦。但见月影横窗,花枝倒影。西门庆向褥底摸了摸,发觉精流满席,余香在被,悲悼莫及,悲不自胜。
瓶儿道:“奴寻访至此。对你说,我已寻了房儿了,今特来见你一面,迟早便搬去也。”
次日晚夕,西门庆往弓足房里来。弓足在房内浓施朱粉,复整新妆,薰香澡牝,正盼西门庆进她房来。弓足满面笑容,向前替西门庆脱衣解带,又赶紧教春梅点茶与他吃。吃了,打发上床歇宿,端的暖衾暖被,锦帐生春,麝香霭霭。被窝中相挨素体,床笫上紧贴酥胸。云雨之际,弓足百媚俱生,何况又是抛离了半月在家,久旷幽怀,又要设法拴住西门庆的心,恨不得钻入他的怀中。交代以后,仍不满足,又品箫不止,把那话来品弄了一夜,再不离口。
次夜,西门庆又径直来到弓足房中。弓足接住,为西门庆点了一盏浓浓艳艳芝麻、盐笋、栗丝、瓜仁、核桃仁夹春不老海青拿天鹅、桂花玫瑰泼卤、六安雀舌芽茶。西门庆刚呷一口,甘旨苦涩,满心欣喜。然后令春梅脱靴解带,打发在床。弓足在灯下摘去金饰,换了睡鞋,两个被翻红浪,枕倚彩鸳,并头交股而。春梅向桌上罩合银荷,双掩凤槅,归那边房中去了。西门庆将一只胳膊支弓足枕着,精赤条搂在怀中,如同软玉温香普通。弓足把先前等西门庆时嗑出的瓜子瓤儿用碟儿盛着,安在枕头边,将口儿噙着,舌尖密哺送下口中。又不停止下边捏弄他那话儿,翻开淫器包儿,把银托子带上。
西门庆歪在书房床炕上睡着,见李瓶儿蓦地出去,扑向本身叫道:“我的哥哥,你在这里睡哩,奴来见你一面。我被那厮告了我一状,把我监在狱中,血水淋漓,与秽污在一处,整受了这些时苦。前日蒙你堂上说了情面,减了我三等之罪。那厮再三不肯,发恨还要告了来拿你。我要不来对你说,诚恐你迟早暗遭他毒手。我今寻安身之处去了,你须防备着,没事少要在外吃夜酒,非论去哪,早早来家。千万服膺奴言。休要忘了!”说毕,二人捧首放声而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