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吴月娘壬子日求子(3)[第1页/共3页]
陈经济哪有回话的工夫,一手搂住弓足的粉项,一手就去解她的裤带。弓足半推半就,被经济一扯,扯断了。弓足用心失声,悄悄惊道:“怪贼囚,好大胆,就这等轻易,要何如小丈母娘?”
弓足也是为昨日未曾上手,心中好不难过,一日坐立不安,见西门庆至晚未归,便来到卷棚边散心。她见有人扑了过来,抱住本身亲嘴,先是心中一唬,听到连叫“我的亲亲”,才知是陈经济。
经济再三恳求道:“我那宿世的亲娘!要你儿的心肝煮汤吃,我也肯割出来。没何如,只要今番成绩成绩。”这经济口里说着,腰下那话早已是硬梆梆暴露来朝着弓足只顾乱插。弓足桃颊红潮,情动已久,哪有不逢迎的。忽听有人说话,说是西门庆返来了,二人慌得从速分开,各归其所。
西门庆先看了太医的椅子。太医说道:“不消了。”也看了西门庆椅子,二人坐下。
西门庆说道:“别说了,我还觉得你生我的气哩。”
任太医澄心定气,将三指搭了上去。
西门庆颦着眉,皱着眼,连叹了几口气,又问快意儿:“官哥好些不?”
“不晓得。只说我醉了,要我明晚来。”说完,一把搂住弓足,伸手往她腰下摸去:“怪行货子,怎的夜夜干卜卜的,今晚内里有些湿答答的。莫不想着男人,骚水发哩?”
那官哥儿也退了热,睡得稳稳的。瓶儿摸了摸孩子的额头,流着泪,连连说道:“谢天谢天!”
这时,西门庆正走了过来,见门关着,便叫小玉开门:“如何悄悄地关上房门,莫不道我昨夜去了,大娘有些二十四么?”
瓶儿唬得顿口无言,颦眉欲泪,一面差小玉报西门庆,一面吃紧忙忙回房来。
快意儿答道:“昨夜又起了点热,还在哭哩。”
瓶儿刚进房,西门庆也赶到了,见了官哥公然放死放活的,惊得连连叫苦,一边骂奶子未用心看顾,一面差人当即请施灼龟来给孩子灼龟板,观祸福。灼了龟板,又请烧纸的钱痰火来赛神。说话间,孩子仿佛安静了一些,睡起觉来,世民气里放了一半心。月娘欢畅,差琴童去请刘婆子来收惊。一时,西门庆家一边是钱痰火穿戴僧衣,仗剑执心,步罡念咒;一边是刘婆子念着“天惊地惊,人惊鬼惊,猫惊狗惊”地收惊。举家慌乱,西门庆跟着钱痰火拜神拜了个浑身汗湿。只是那陈经济盯住潘弓足,弓足拉了陈经济,无人处亲嘴摸奶。进而又扯到屋里来,叫春梅闭了门,拿烧酒给他吃。陈经济得陇望蜀,又要亲嘴,被弓足打了一下,让春梅引了出去。不一会,西门庆安排好前边的事,进了弓足房,太乏了,倒在床上便睡着了。
小玉答道:“我那里晓得。”
次日是壬子日,吴月娘朝晨起来,即便沐浴,打扮,然后拜佛,念了一遍《白衣观音经》。这是王姑子教她念的。关上房门,烧香点烛,到后房,开取药来。又叫小玉炖酒。也不消粥,只吃了一些干糕饼食之类,双手捧药,对天祷告,先把薛姑子一丸药用酒化开,异香扑鼻,做三两口服下。再吃那头胎衣胞,虽说是粉末,终有些焦剌剌气味。月娘定了放心,把药末一把倒入口内,从速把酒来大喝半碗,几近呕将出来,眼睛都忍红了,喉舌间只感觉有些腻格格的,又吃了几口酒,再用温茶漱净口,向床上睡去。
次日,二人起得晚,直睡到日午的时候。潘弓足又是颠唇簸嘴,与孟玉楼说道:“姐姐前日教我看几时是壬子日,莫不是拣昨日与男人睡觉?要不,怎这么刚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