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什么是魔法[第4页/共4页]

黛博拉问道：“叨教同窗叫甚么名字？”

斯宾诺莎点头笑着，似是非常赞成这个题目：“对与错是衡量事情的标准，不过起码另有一对衡量事情的标准，值得与不值得――”

“我这些话主如果说给F班的同窗听的……”斯宾诺莎说到这里，听台下鸡冠头像是气球漏气一样收回嗤的声响，面不改色持续说着：“你们固然被划到F班，并不料味着你们就是最差的，或许是因为首轮赶上太强的敌手，或许因为赶上相克的敌手，或许因为过分严峻而失手，或许仅仅是因为某些启事此出局。或许你们会为此喟叹不公的运气，谩骂运气的不公，实在运气向来就不公允，就像这天下一样。”说到这里听鸡冠头又像是车胎漏气似的嗤嗤作响，干脆用话声压了下去，“不过这并非最首要的。”

“如果好人没好报，那干吗要做好人？”富尔顿忍不住说了出来，一句话惹得全部屋子的人纷繁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