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一颗而已[第2页/共2页]
“呜呜……爹爹,我疼……”
“府医,谦哥儿这是如何了?求你必然要救救谦哥儿呀!”泪珠顺着顾南枝的脸颊滚落下来,她嗓音发颤,浑身高低写满惶恐。
江临月被噎的不轻,她在顾南枝这吃了瘪,就想让裴洛白帮她,可裴洛白见谦哥儿在顾南枝怀里,哭声越来越小,似被安抚住的模样,谦哥儿是他第一个孩子,也是他搁在心尖的孩子,这会他那里还顾得上江临月的表情。
江临月看着他,眼底垂垂闪现出来的痴迷,如烈油烹心普通,如何才返来第一天,他就筹办变心了吗?
夏令与秋辞挑开帘子,顾南枝出去的时候,裴洛白正抱着谦哥儿哄,江临月眼中噙着泪,要掉不掉,一副梨花带雨的荏弱模样,她不断的自责,“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有看好谦哥儿……”
可看着顾南枝因为担忧,舒展的眉头,裴洛白愣了一下,就把谦哥儿放进她怀里。
顾南枝听了她的话,内心只犯恶心。
听到谦哥儿有事,裴洛白心慌的短长,他拿起大氅披在身上,头也不回,一撩帘子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