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第2页/共2页]
将她丢在监狱里绝对是个弊端,明天她的门派来接她就她滚犊子吧!于焕烈恶狠狠的想,在李唯锦的罚单上签下一个触目惊心的数字。
“性别……”
还好,这时候有人主动来分担火力。
折柳满面游移:“小草,我们为甚么这个时候走,我猪都没喂呢。”
云梦泽读完纸鹤来信后,脸上的笑容更加阴冷。
一双手把她搂的紧紧的,“小草,你不是要见娘亲吗?我带你去,秘笈返来再抄。”
但是,一只纸鹤不长眼的飞来,这是一只传信纸鹤。
对于二货,云梦泽也有本身的一套应对之策。
只见云掌门悄悄咳嗽一声,尽量放软了嗓子说:“折柳、小草,要去哪儿啊?”
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设法,于焕烈给合欢宗去了一封信。
折柳眨眨眼,很无辜的模样。
李唯锦很无聊。
这是明天监狱里李唯锦和于焕烈的对话:
本来,这只是凌晨一个小小的插曲。
李唯锦就看着两个膀大腰圆横眉瞋目标男人,推搡着一个有些描述狼狈的男人,像赶牲口普通赶进她隔壁的囚室。看看那两个男人丑的绝对嫁不出去还不如吊颈的长相,李唯锦不由自主的将目光移到被推的男人身上,这男人有着让人面前一亮的面貌,是那种俊美却不会显得咄咄逼人的温良边幅,即便被卤莽的对待,他的眼中仍然没有一丝一毫的痛恨,只是嘴角的苦笑泄漏了他的无法。
小草向大阵丢了几块石子,折柳在一旁望风。
她一时有些懵,却听身后折柳用她那黄莺出谷的嗓音惊道:“啊!掌门师姐你不是刚干完好事吗?如何不睡觉就返来了!”
这声音再好听,小草听起来都像催命符。她很想去捂折柳的嘴,但是人小手短够不着。她心中悲忿,不知如何就想起了不靠谱的娘亲常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不怕神一样的敌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小草也体味到了,那种掌门常有的有力感。
“春秋?”
小草很想窝着头当鸵鸟,她一辈子都不想昂首。呜呜~掌门好可骇!
“你公然是笨伯!”小草小声骂了一句,“现在大人们刚干完好事,都在睡觉,不轻易被抓啊。”
说是大阵,实在也就是几枚不幸的阵旗。这个大阵本是赫赫驰名的“乱花醉红阵”,可惜百年前就被攻打粉碎过一次,待合欢宗搬场后倒是没被攻打,却出了内贼。第五任掌门见大阵阐扬不了感化,竟然将副阵的阵旗拆去换花酒喝。将一个好好的大阵拆的七零八落,百不存一。至此,上古时就威名远扬的“乱花醉红阵”现在只是个空架子,仅仅能防住小猫小狗。云掌门不知前情,便将阵法不好用的不对推到祖师身上。此次妙缘道君实在很无辜。
“小哥,来互换名字吧!”
她心心念念的小哥在问了她几个题目后,就不见踪迹。只留下一群歪瓜裂枣,一脸苦大仇深的盯着她。
“哦。”折柳固然处理了一个疑问,但又有一个新的疑问冒出来,“那我们下山后去那边找李师姐啊?”
小草闻声掌门从牙缝里挤出的声音,下认识就想逃窜。
遗憾的是,这个残暴的天下向来不会理睬孩子们的欲望。小草不昂首,一双手将她从腋下拦腰抱起,她清楚的看到掌门师姑面含愠色,仿佛,另有一种和娘亲很像的神采,就是做了好事被撞破的难堪。
“还真更加的出息啊,玩男人玩进监狱……”
“姓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