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他脑子有病,渠姐儿莫要沾染他[第2页/共2页]
“不是,我当然不会。”祝母忙道,“我只是担忧夫君囊中羞怯……”
“母亲此言何意?”
祝母想通关窍,眉头松开:“母亲奇策,女儿这就照做。”
“不知母亲来府,女儿竟未能远迎,实在不孝。”祝母有些自责。
原书中原主刚死,祝太傅便迫不及待要将祝念安记为嫡女,祝母头一回提起长剑,将他捅了个半死,本身则一口气没上来,竟就那样去了。
祝念安站在原地尴尬了好一会儿,神采红了又白,白了又青,终究咬了咬唇,还是跟着一起出来了。
镇北侯夫人并未答复,反而问她:“晋王世子都同你说了甚么?”
“那如何正名?”
“你停了嫁奁补助,叫他以俸禄养家。”
祝母仓猝拉着她道:“母亲,我方才已向晋王世子禀明究竟,此事皆系我志愿,与老爷无关,当今能够秉公措置?”
“人言可畏,莫非你要看着半子申明狼籍?”镇北侯夫人厉声开口。
云渠见状,忙抬手给她顺气。
她语气慈爱密切,直观感遭到她至心与心疼的云渠也心下动容。
云渠随她一起进了屋子。
见祝母孔殷担忧,她又叹了口气:“你且放心,我本日来此,便是为你处理此事。”
“你倒是不蠢。”镇北侯夫人讽道。
镇北侯夫人胸膛起伏略快了些。
“得了。”镇北侯夫人按着她坐下,“同我还讲甚么虚礼。”
祝母一头雾水,但还是照实道:“他问我府中这些年花用从何而来,有无人威胁利诱我支出,又问老爷可知此事。”
祝母神采一变,很快就遐想到了方才之事:“禁卫军上门,难不成是有人告到御前,诬告老爷侵犯我嫁奁不成?”
云渠偏头看她一眼。
“祝太傅多年俸禄不见踪迹,府中开支皆赖夫人嫁奁补助,此事已人尽皆知。”云渠向她解释。
祝母本日神采红润很多,精力头也足了些,此时正坐在桌前,见镇北侯夫人进门,忙起家施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