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她提供情报,他则给她庇护[第1页/共2页]
可当时太子已大权在握,在他滚完钉床后便歹意打回了他的状纸。
而应嬷嬷也被斩草除根,惨死于市。
云渠进了客房,随她一道出去的撤除司棋司墨外,另有个穿戴繁华的中年妇人和一个年青男人。
云渠笑看了她一眼。
司墨问道:“女人,我们可要先与彭举人通个气?”
届时,他会是她最果断,也最虔诚的盟友。
“是晋王世子的。”
应祈含笑应是。
原书中原主身故,他寻尽蛛丝马迹,同时苦学进入殿试,锋芒毕露下,很顺利就被正元帝钦点为状元,他却当庭递上血状,滚过钉床,只为原主求个公道。
“晚间待直隶总督下衙后,你去一趟他府里,同他聊聊彭举人……以及你的主子,对他如何赏识。”
有温良这个过来人指导,他对科举只会更得心应手。
不知直隶总督脾气,尝尝不就晓得了?
“天然,便交给应大哥了。”
穆庭血厚能扛事,他不怕戋戋直隶总督。
应嬷嬷笑得合不拢嘴,一口应下:“女人爱吃,奴婢日日都给您做。”
“对直隶总督无妨。”云渠摇了点头,“只模糊的猜想,就够他考虑再三了。”
有情有义又有才气的人,不该落得如此了局,她也信赖以应祈之才,待日掉队入朝堂,必能有一番作为。
云渠笑了笑:“他那人虽不爱说话,但对有才者夙来高看一眼,也愿结君子之交,想来必能与应大哥相谈甚欢。”
司墨猎奇道:“这玉佩奴婢仿佛从未在女人这里见过?”
他前年刚落第,因为成心藏拙,他的乡试名次并不高,但才调并不减色同届解元多少。
司棋与应祈也点头发笑。
司墨瞪圆了眼:“那晋王世子……”就能随便给招祸了?
他不接招也无妨,倒打一耙也无碍。
云渠此举不过是为摸索。
半下中午,一行人便到了直隶。
应祈眼睛一亮:“是温良,温大人?”
“恰是。”
应祈拱手应是。
戋戋宋家罢了,便是只冲着祝太傅,直隶总督也必定会给这个面子,乃至助彭举人离开宋家都不必劳烦到直隶总督。
“可不过一个宋家,还敢不给我们府上面子不成?”司墨惊奇道,“我们老爷刚任礼部尚书,有风头有实权,便是直隶总督本人也不敢等闲开罪,莫非还顾忌他宋家?”
对待将她视如己出的奶娘,云渠很有耐烦和豪情。
她垂垂堕入深思。
略聊过后,云渠才问起司墨:“那位彭举人如何?”
云渠对应祈希冀极高。
司墨回道:“彭举人也算官家以后,其父是直隶治下金礼镇的里正,十年后果才貌过人被宋家女看中,宋家本为商户,但家中的姑奶奶倒是直隶总督府的贵妾,非常得宠,宋家女仗着姑母,平日里盛气凌人,逼迫乡里,待彭举人虽算得爱好,却恐于后者才调,担忧他金榜落款后不受控,便强行压着他拒了两届会试,彭举人空有才调度想,却可贵发挥,整天郁郁寡欢,对宋家女亦有无数牢骚,只因父母性命被拿捏,不敢有涓滴抵挡。”
在派人去肯定了无尽山内的私兵的确存在且与太子有着关联后,穆庭便送来了这个玉佩。
原书里对此人着墨未几,他仿佛向来中立,前期在穆庭夺得都城后,大胤一分为二,他当即便投了后者,满身而退——起码在外人眼里是如许。
云渠含笑道:“嬷嬷与应大哥不必多礼。”
云渠不知这是不是究竟,是以便更想看望。
应祈含笑回道:“女人叮嘱在先,门生温故知新,不敢有一日懒惰。”
云渠笑盈盈点头,与她酬酢过后,才转而问一旁的男人:“应大哥回籍三月,不知功课可有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