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靖安伯夫妻携姑娘上门赔罪[第1页/共2页]
祝母侧身避开,语气颇冷酷:“不敢受靖安伯此礼。”
目睹祝太傅肝火收缩,祝母只得打圆场:“两个女人都已冰释前嫌,没得做父亲的反倒吵了起来,老爷与靖安伯都消消气,我们两府不必如此势同水火。”
靖安伯方才没被坑爹闺女背刺气到,这会儿却实实在在被她的话气到了:“被卖了还反倒数钱,的确蠢透了!”
“砰——”
未想韦婉却冷不丁开口:“父亲错怪祝太傅了,念安姐姐也是祝太傅的女儿,为何他宠不得?且即便祝太傅宠嬖念安姐姐,也并未忽视了祝大女人,她活得不知有多肆意,您何必为她打抱不平?”
“也、也没有,只是祝大女人常对念安姐姐颐指气使动辄唾骂,好多回念安姐姐出门时身上都带着伤,就比年节长辈犒赏都要被抢,即便如此念安姐姐仍然在我们面前保护她——”
韦婉蹙眉道:“念安姐姐受伤太多,我怎会尽数记得?只瞧祝太傅罚她数回,就知她必然有错在先!”
白莲花的招数可真好用,改天她也尝尝。
闻言,靖安伯却更无地自容了些:“逆女昔日无状,祝女人胸怀却宽广至此,实在令我无颜见你。”
闻言,祝太傅肝火渐歇,瞥了靖安伯一眼:“旁人家是青出于蓝,未想靖安伯府竟反其道行之。”
不过一日未见,她却蕉萃极了,眼下的乌青都是用了脂粉才勉强粉饰。
韦婉愣了一下,半晌后才道:“我……我本身猜的,念安姐姐那样荏弱纯真,她如何能晓得究竟被谁算计,夫人不要难堪她。”
此时祝母忽地问道:“说来我有一事不明,还望韦女人解惑。”
韦婉咬了咬牙,竟当真上前,屈膝开口:“畴前韦婉多有获咎,望祝大女人勿怪。”
她与祝母前后脚到,彼时祝太傅已经坐在了上首,与正大马金刀地坐在椅子上的靖安伯不大镇静地说话,靖安伯夫人坐在他身边,而韦婉则站在他们身后。
“女人,老爷请您去前厅。”管家仓促走来,“靖安伯伉俪携女人上门赔罪。”
“靖安伯!你欺人太过!”祝太傅拍案而起,“你大张旗鼓携女赔罪,便是上门来辱我门庭不成?!”
她开口后,靖安伯夫人也说了两句场面话,劝下靖安伯。
“渠姐儿今儿感受如何?”祝太傅可贵对她暴露个笑容,满眼体贴,“到底落水一场,如有不舒畅之处,固然归去歇着,为父与靖安伯皆不会怪你失礼。”
“自昨日落水后,我们一家人轮番问过安姐儿,她直言本身重伤与渠姐儿并无半分干系,乃至受伤当日都未曾见过渠姐儿,不知你从何得知,安姐儿是被渠姐儿算计所伤?”
云渠垂下眼眸:“劳父亲挂怀,云渠无碍。”
“你!”祝太傅被他一句话气得颤抖,“未知全貌,不予置评!我祝府家事你未曾亲目睹到,便人云亦云辱我清名,他日我必然要参你一本不辨是非!”
“韦女人为何认定是渠姐儿算计?你可有半分证据?”祝母又问道。
靖安伯当初是为祝母打抱不平,而祝太傅这会儿就纯真是抓着他小辫子不放手了。
靖安伯却更打动了:“到底是老侯爷一手教养的孩子,祝女人可谓青出于蓝!”
或许是被昨日云渠落水刺激到,她盘算主张要将昔日究查到底。
祝母的声音较着忍着气:“是安姐儿奉告韦女人,渠姐儿常吵架她?还抢她东西?”
“逆女无道,冲犯贵府大女人,本日特来请罪。”
且韦婉这回当真是被她坑了一把,鬼门关走了一遭,受了重罚,还得了个恩将仇报的名声,云渠也是真的偶然勉强她来赔罪,未想靖安伯倒是个实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