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祝云渠!你还敢回来?![第1页/共2页]
闻言,祝子丰胸口起伏更快,不知是不是接管不了,连续串高分贝的“抗议”接连吼出,震得屋顶仿佛都颤了一颤。
“逆女!”祝太傅也骂道,“你mm被你害得卧病在床,你大哥腿脚未愈,刚返来就被你打伤在地,你内心可另有孝悌人伦?!”
“她?比牛犊子都壮,母亲还当是二mm这等弱不由风的小女人不成?”见祝母紧紧拉着云渠,祝子丰不忿道,“她方才如此对我,母亲看不到么?!”
刚进院子,还没到房门处,就听内里一片抽泣之声,还模糊异化着谩骂声与呵叱声。
见云渠点头,她皱起眉头看向祝子丰:“丰哥儿太不懂事了些,你mm昨日落水,恰是该静养之时,你怎可冒然叫她出门吹风?”
“无妨。”云渠微浅笑着,“大哥体贴mm是功德,待我医术大成,总能治他伤疾。”
“二mm不必解释!”祝子丰道,“你从未说过某小我半句不是,是有人见不得你——”
可看着一贯和顺的祝母为她出头,连骂三人时,她俄然就热血彭湃,打动不已。
“我有理有据!母亲就是偏疼!!”
云渠走了进门,抬眼一瞧。
祝念安被她一串问话问得神采发白,半晌后才吞吞吐吐开口:“是、是晋王世子伤的我,与姐姐……并不相干。”说罢,她忙弥补道,“我也不知为何大师都觉得是姐姐的错——”
祝太傅好久未曾被她如许指着鼻子骂过,一时不测反倒多过大怒,愣在了原地。
祝母也在,不过她只坐在桌边,离搅屎棍一家颇远。
云渠听话放开。
而此时,她神采微沉,声音也高了很多,似是异化着肝火:“渠姐儿从未做错甚么,是丰哥儿一见她便要打要骂,依你们之言,渠姐儿便该闷不吭声,受了他一巴掌么?!”
“祝云渠!”祝子丰额角青筋狠狠一跳,“谁给你的胆量竟敢伤我?!”
见云渠进门,她眼中闪过惊奇。
“未有证据便胡乱猜忌,你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么!”祝母压抑着肝火。
被一家人接连指责吵架时她未曾活力,连丁点情感颠簸都没有。
“我当然明白。”
云渠抬手紧紧制住祝子丰手臂,脚下抵着他腿反手一扭,祝子丰痛呼一声,不自发被钳制回身,单膝跪倒在地,正正面向惶恐的祝母。
回了祝府,得知一家人都在祝念安院子里,云渠便也去了。
“祝云渠!你还敢返来?!”祝子丰重喝一声,肝火冲冲向她走来。
“夫人慎言。”祝太傅神采一变,“你出身世家,该明白甚么话该说,甚么话该三缄其口!”
祝念安红着眼睛坐卧在床,祝太傅与祝子丰一坐一站在床边,眼神心疼地瞧着她,中间还站着摇摆生姿的邓姨娘。
“安姐儿遭此一难皆因晋王世子而起,你若至心疼mm,便该去晋王府为她讨个公道!而非欺软怕硬,窝里横地将统统见怪在你无辜的mm身上!”祝母冷声开口,“另有老爷,安姐儿受伤究竟与渠姐儿相不相干,你眼明心亮、情面通达的太傅也要揣着明白装胡涂么?!”
“听前院的王二哥说,至公子本在直隶养伤,不想听到二女人重伤在床的动静后便担忧不已,直闹着要回京。”
祝太傅也当即起家痛斥她:“猖獗!逆女,还不放开你大哥?!刚回府就要搅得百口不得安宁么!”
马车上,司棋轻声开口:“这脚上的伤……说重不重,却也忽视不得,至公子如此闹腾,也不知会不会落下伤疾。”
祝念安看向云渠,目露不忍:“我不肯说姐姐是非,可方才你……你实在过分了些,我知你并非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