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祝云渠!你还敢回来?![第1页/共2页]
“男人立世,以磊落开阔为上。”祝母冷声打断他,“你们为人父、为人兄,明知究竟如何,只因不敢找真正的祸首祸首报仇,便将肝火宣泄在无辜的女儿、mm身上,乃至未有证据便责怒吵架于她,为父为兄尚如此一塌胡涂,谈何建功立业,为君解忧?”
“也……也好,女人体贴兄长,老是没错的。”
不过一贯体弱的祝母却面无异色,也不知是不是已经被苛虐风俗了。
闻言,祝子丰胸口起伏更快,不知是不是接管不了,连续串高分贝的“抗议”接连吼出,震得屋顶仿佛都颤了一颤。
司棋瞪大眼睛。
祝念安红着眼睛坐卧在床,祝太傅与祝子丰一坐一站在床边,眼神心疼地瞧着她,中间还站着摇摆生姿的邓姨娘。
“我有理有据!母亲就是偏疼!!”
云渠听话放开。
喧闹而喧华的背景音中,云渠满眼亮晶晶地看向祝母。
马车上,司棋轻声开口:“这脚上的伤……说重不重,却也忽视不得,至公子如此闹腾,也不知会不会落下伤疾。”
云渠走了进门,抬眼一瞧。
“大哥怎得如此多礼?”云渠慢吞吞道,“你未曾伤到我,虽吓到了母亲,但母敬爱子心切,想来不会与你计算,不必你跪地请罪。”
云渠抬手紧紧制住祝子丰手臂,脚下抵着他腿反手一扭,祝子丰痛呼一声,不自发被钳制回身,单膝跪倒在地,正正面向惶恐的祝母。
听着这震天响的吼怒声,云渠闭上眼睛,按了按耳朵。
而云渠已被祝母拉过,细细扣问:“没伤到吧?我方知你昨日落水,可有冻着?”
“听前院的王二哥说,至公子本在直隶养伤,不想听到二女人重伤在床的动静后便担忧不已,直闹着要回京。”
祝太傅到底是顾忌祝母的,后者爱情脑时他能够我行我素,可当她计算起来,他便不能不给面子。
“夫人慎言。”祝太傅神采一变,“你出身世家,该明白甚么话该说,甚么话该三缄其口!”
刚进院子,还没到房门处,就听内里一片抽泣之声,还模糊异化着谩骂声与呵叱声。
“安姐儿遭此一难皆因晋王世子而起,你若至心疼mm,便该去晋王府为她讨个公道!而非欺软怕硬,窝里横地将统统见怪在你无辜的mm身上!”祝母冷声开口,“另有老爷,安姐儿受伤究竟与渠姐儿相不相干,你眼明心亮、情面通达的太傅也要揣着明白装胡涂么?!”
“逆女!”祝太傅也骂道,“你mm被你害得卧病在床,你大哥腿脚未愈,刚返来就被你打伤在地,你内心可另有孝悌人伦?!”
“丰哥儿——”祝母焦心的话还没说完,就吞下了统统声音。
打断她的是一贯暖和的祝母。
“我为何不敢返来,不是大哥叫人请我回府的么?”
“祝云渠!”祝子丰额角青筋狠狠一跳,“谁给你的胆量竟敢伤我?!”
“她?比牛犊子都壮,母亲还当是二mm这等弱不由风的小女人不成?”见祝母紧紧拉着云渠,祝子丰不忿道,“她方才如此对我,母亲看不到么?!”
这就是母爱么?
“未有证据便胡乱猜忌,你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么!”祝母压抑着肝火。
祝母并不理睬他,而是转头看着祝念安:“安姐儿,你且明显白白奉告大师,究竟是谁伤的你?你的伤究竟与你姐姐相不相干?为何你身边统统人,都认定你重伤在床皆因你姐姐而起?”
祝念安看向云渠,目露不忍:“我不肯说姐姐是非,可方才你……你实在过分了些,我知你并非成心——”
她说话间,祝子丰已经走至近前,话未多言,抬手就要一巴掌扇过来。